的時候,故意絆了我一腳!結果因為腳骨裂開,我被迫退出比賽,只好讓后藤代替我出場參加。”
吾妻史裕臉上充滿恨意,“被這么一個卑鄙輕浮的男人奪走代表權,而且因為他,贊助商的合約跟獎學金全都沒了,我說什么都無法原諒!”
說到最后,他忍不住因所承受的委屈流下眼淚,只是對于自己的所作所為,想必是沒有悔意的。
事后,山村操圍在忱幸的身邊,很是興奮。
“我就說嘛,你像我這么優秀,一定能發現案件中的疑點。”他哈哈一笑,“果然,這一次我又解決了一起案子啊。”
園子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解決的?”
對于這個家伙剛剛冤枉自己是兇手的事情,她可還記得呢。
忱幸對此只是禮貌一笑,對這位菜鳥警官,要說討厭的話,對方的性格又讓人討厭不起來。
大概就只有無話可說吧。
而看著仍樂呵不已的山村操,柯南眼角抽了抽,這也就是園子,換了別的財團千金,或許以后就看不到這位菜鳥警官了,東京灣會多一截水泥樁也說不定。
……
出了這種事,比賽當然是看不成了。
動身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陰沉沉的,似是有雨將來。
“我怎么感覺路不對呢?”園子看著車窗外。
“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毛利蘭說道。
坐在副駕駛上的柯南偏頭看了眼司機,“你確定沒有走錯路嗎?”
“應該沒有吧。”忱幸說道:“我看快要下雨了,所以在地圖上找了一條近路。”
“地圖?”
“就在你前邊的手套箱里。”
當柯南拿出那份地圖,看了幾眼后,表情不由一呆。
“這是兩年前的地圖吧?”
“怎么了嗎?”忱幸不解。
“你不知道修新干線,所以有些地方變了道?”柯南嘴角一抽,其實說出之后,他就想起來,身邊這家伙還真不知道。
車后排的兩人也是幽幽地看了過來,她們錯了,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讓忱幸開車,明明乘坐新干線就好的。
“原來你是路癡。”園子戲謔道。
柯南呵呵一笑,某人是路癡的屬性,他今天早就見識過了。
忱幸瞥他一眼:忘記你自己也沒記住路了?
柯南一攤手:所以現在咋辦?
忱幸也有些為難,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下,而他好像真的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