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嗎?”工藤新一問。
“是的,我和以前念祇園藝術大學時的同學,一起過來給一個老朋友掃墓,那幾個同學現在也都是各自領域的名人了。”鞍知景子說道:“既然我們住在同一家酒店,那你晚上能來我房間一趟嗎?我有東西想給你看。”
她說著,還拿出一個小本本,在上面寫了什么。
工藤新一被她的話鬧得老臉一紅,“看什么東西啊?”
“是暗號。”鞍知景子笑道:“偵探都很喜歡破解暗號吧?那你今晚9點來找我吧,這是我的房間號。”
她將紙條撕下來遞了過去,“其實我原本是想拜托有希子的老公幫忙看一下的,這對你來說還是有點難啊。”
一聽這話,工藤新一頓時斗志昂揚,“不,完全沒有問題!”
“那就這么定了,你可以把你女朋友也一起帶來的。”鞍知景子小聲道:“是那邊那個長發(fā)的姑娘吧,她一直盯著我們這邊看呢。”
在她告別離開后,工藤新一下意識看向毛利蘭,但后者只是一昂頭,就很傲嬌地走了。
園子連忙去追。
至于忱幸,則在人群里,一把勾住了一個戴著綠色線帽的黑皮墨鏡口罩男。
“誰啊!”綠線帽嚇了一跳。
忱幸松開胳膊,“你怎么也在這?”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修學旅行你怎么會在?”綠線帽一摘墨鏡跟口罩,就是翻著白眼的服部平次,“我好歹還是高中生呢。”
忱幸斜了他一眼,“偷窺狂。”
“我才不是!”服部平次眼睛一瞪。
只是話雖如此,無論是他這副可疑至極的打扮,還是一直暗中觀察的舉止,都像極了偷窺狂,還是那種對業(yè)務很熟練的。
“好吧,我是擔心工藤啦。”服部平次攤手。
畢竟工藤新一已經很久沒出現在大眾視野前了,在黑衣組織的眼里,他已經死了,萬一修學旅行中被人拍到傳到網上,或是被組織的人發(fā)現,那就糟了。
忱幸會來,也有這個原因在。
“這一次是鐵三角的作戰(zhàn)。”服部平次表情認真。
“他現在應該沒空想這些。”忱幸說。
那邊,工藤新一等人已經朝下一個景點去了。
……
一下午,清水寺的景點都被他們看了個遍。
“好的,各位同學,我們抬頭來看一下天花板。”導游手拿竹竿,介紹道:“傳說啊,當時留守伏見城的大將,鳥居元忠切腹之后,在上面留下了自己全身的模樣。如果有眼尖的同學,是可以看得出眼睛、耳朵、鼻子、發(fā)髻等等。”
在看染血的天花板的時候,園子喉間咽了咽,感覺像是看恐怖片,明明害怕,偏偏還好奇想看‘鬼’到底長啥樣。
世良真純就厲害了,兩眼炯炯有神,“是很久以前的殺人現場啊。”
身邊一眾膽小的男生紛紛汗顏。
而毛利蘭的表現是最震驚他們這些熟人的,她打了一記直球,直接抱住了工藤新一的胳膊,很緊。
即便臉發(fā)燙,即便忱幸跟突然出現的綠線帽都愣了,她也昂著頭,像是怕得對周圍失去了感應。
貼身的柔軟甚至能感受出輪廓,老工藤臉紅了,不過心里開心得要死。
如果扎他一針,血也能飆上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