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無力,又像是無人知曉的背負終于解脫。
忱幸默然片刻,問道:“若狹留美是什么人?「rum」又是誰?”
他問的問題與他自己無關,但對柯南等人來說卻無比緊要。
“下次吧。”貝爾摩德將咖啡推開,“那時我會將一切都告訴你。”
她本來已經下定決心,但忱幸剛才所問已然代表了他此時的立場,而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選擇,起碼現在不是。
咖啡店里響起了不知名的純音樂,和緩,使人安靜。
貝爾摩德離開了,如忱幸此前所糾結的,她這一次是趴在他耳邊跟他道別,說她暫時先回去了,讓他好好享受這次的修學旅行,就當補全他缺憾的青春。甚至如果想做些親密或出格的事情,她也會很大度地當做不知道。
只是忱幸絲毫不覺得輕松,她的態度,讓他愈發感覺到出現在自己身上的未知之事的嚴重性。
所以,哪怕在回到酒店后,聽園子說又出現了殺人事件,他也沒有半點好奇和想要關注的心思。
戴著綠線帽的服部平次還很擔心地問他,是不是吹了涼風感冒了。
“工藤那邊,就先拜托你了。”忱幸說道。
服部平次一愣,這可是這家伙第一次心思不在案件上,他也覺得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
因此,他立馬就去找工藤新一,想要商量一下對鐵三角之一的拯救。
然后,就看到了頭頂冒汗,被人攙扶著上床,捂在被子里的另一∠。
好不容易趁沒人的時候混進房間里的服部平次從床底下爬出來,看著偷偷掀開被子后,探出床沿的小腦袋瓜,一張黑臉滿是無語。
柯南出了一頭汗,小臉煞白,虛弱得連氣都喘不勻。
“服部,接下來就靠你了。”他憨憨一笑。
“……”被寄予厚望的服部平次。
合著鐵三角這一次就被磨平了兩個∠?
我能做到嗎?
服部平次壓低聲音,認真道:“其實我是想跟你說土方...”
話還沒說完,一滴汗就滴到了他的臉上,然后吧嗒吧嗒又是幾滴。柯南抱歉地笑笑,白眼一翻,就一頭栽了下來。
“……”服部平次。
行叭,這事兒他扛起來了。
……
連續殺人案件,最后在幾個高中生偵探,以及綾小路警官的努力下解決了。
兇手悔恨的痛哭聲響徹了清水寺,就如同那環繞寺廟的楓葉,燃盡半生鮮紅之后露出了枯萎的真相。
“我說,你這兩天感覺都渾渾噩噩的啊。”服部平次可是累壞了,但看著忱幸蒼白的臉上出現的黑眼圈,還是有些擔心。
“還好吧。”忱幸勉強一笑。
其實自從貝爾摩德來過的那晚之后,他就一直失眠,不經意間就有莫名的記憶畫面閃過,而他本來睡眠就淺,被這么折騰,現在連冥想都失去了作用。
園子本來也注意到了他的臉色,只不過不等她問,就看到了令眾人大吃一驚的一幕。
--清水舞臺的欄桿旁,毛利蘭拉著工藤新一的領帶低頭,踮腳吻了他的臉。
“我是不是看錯了?”服部平次喃喃道。
忱幸就踩了他一腳。
服部平次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這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而那邊,工藤新一顯然不滿足于毛利蘭對他在倫敦表白的回答只是親臉,當即扶住她的肩,俯身貼近。
“啊!”吃瓜一眾低呼,目不轉睛地看著,無比期待下一幕。
或許,這就是近距離看唯美的親吻即將發生時的樣子。
而忱幸是有些痛苦的,因為左右胳膊都被抓住了,一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