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沒有忘記俊美男子。
若不是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只怕從柏廬書院出來后,就要來找俊美男子了。
天地文宮。
當許清宵的身影出現后,此時文宮內的俊美男子也再次化人。
每次許清宵離開后,俊美男子都會重新化作雕像立于文宮之中,思索自己的記憶。
“清宵兄,可有什么線索嗎?”
俊美男子開口詢問,他現在日日夜夜都是在思索自己的身世。
許清宵沒有繞彎子,面上帶笑。
“前輩,晚輩的確找到了一些線索。”
“此文宮乃是大圣人打造而出,而大圣人門下有七位弟子。”
“大殿之中也的確有七座雕像,只是這七人的信息,無法全知,畢竟時間相距太遠,無從查證。”
“但晚輩還是找到了一些信息,大圣人門下首徒,名為朝歌,才華無雙,絕世容貌。”
“而且生時星辰而顫,天有仙樂,紫氣東來,三歲作詩,五歲絕詞,十歲名揚天下,二十歲立意,二十五歲成就大儒,拜大圣人為師,成就半圣之尊。”
“但奈何生于至暗時代,為人族之薪火,燃燒自己,照亮世人,封印絕世妖魔,從而隕落。”
“不知前輩有所記憶嗎?”
許清宵也不敢完全斷定這個朝歌就是眼前的俊美男子,但兩者相似度極高,概率很大。
此言說完,后者愣在了原地,他眼神迷離,似乎在回憶什么。
“圣人首徒。”
“才華無雙。”
“絕世容貌。”
“三歲作詩。”
“五歲絕詞。”
“大儒半圣。”
“為天下而犧牲。”
“對。”
“對。”
“太對了,這就是我,這就是我,我就是朝歌,沒錯,清宵兄,我就是朝歌。”
俊美男子激動無比地開口,他忍不住大喜,說自己就是朝歌。
“前輩想起來了嗎?”
許清宵也露出喜色,這般詢問道。
“沒想起來,但這是一種直覺,我一定是朝歌。”
“清宵兄,此等大恩,沒齒難忘,只可惜我記憶還未徹底恢復,但我感覺你說的這些,可以幫助我恢復部分記憶。”
俊美男子的回答,讓許清宵一愣。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了。
本以為他想起來了什么,沒想到是直覺啊。
啊......這。
不過想了想,的確相似度太高了。
反正不管如何,能在這座天地文宮之中,還能被立像,肯定是大有來頭。
不是圣人首徒,也差不到哪里去,索性許清宵直接開口道。
“既如此,晚輩許清宵,見過半圣朝歌。”
許清宵行圣人大禮。
半圣,在儒道的地位極高,次于圣人,但也相差不了太大,具體差在哪里,許清宵不知道。
比自己厲害千萬倍是肯定的。
這個時候不抱大腿,什么時候抱?
“清宵兄客氣了。”
“我朝歌曾經是半圣,可眼下也不過是一道殘魂罷了,既然弄清楚我的身份,從今往后你我還是平輩相稱,莫要再說些什么了,朝某認真的。”
朝歌開口,他態度很認真。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許清宵也就不強求什么了,謙虛過頭的確不好。
“見過朝歌兄。”
許清宵再次一拜。
后者也回之一禮。
旋即,朝歌繼續開口道:“清宵兄,我感覺有些記憶正在恢復,先思考一番,若是能幫你尋得解決異術之法,第一時間告知你。”
朝歌如此說道,沒有忘記許清宵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