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刑部的恩情,下官知曉,下官也銘記于心,可律法就是律法,刑部就是刑部。”
“如若此事真與王爺無關,下官愿帶許清宵親自前來,向王爺道歉,以還王爺一個清白。”
張靖也知道,他也難為,但面對律法,他只能這樣做,因為他是刑部的尚書。
“讓許清宵來道歉?他算什么?他連本王的一條狗都算不上。”·
“張大人,本王知道你的苦衷,許清宵如今破案不成,將怒火撒在本王身上,你身為刑部尚書,若許清宵破案不成,你也會受到牽連。”
“再者,許清宵這般小人,也會找你麻煩,你放心,明日朝中,本王會替你說好話,如何?”
懷平郡王還是不愿徹底將張靖得罪死,他依舊希望張靖能夠回去,不要鬧了。
“王爺,下官不畏許清宵,也不畏陛下之罰,只是希望王爺能夠尊重刑部,去一趟吧。”
張靖還是苦苦懇求,希望懷平郡王去一趟刑部。
緝拿二字他不說,去一趟刑部,接受一番調查即可。
“滾!”
這一刻,懷平郡王徹徹底底暴怒了。
他站起身來,黃龍大真氣爆發,山洪海嘯般的氣勢,壓的張靖當場彎腰。
“張靖,本王與你好說歹說,是念你在大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本王也是讀書人,愿意禮讓你三分,可你莫要得寸進尺。”
懷平郡王怒吼道。
他是誰?是郡王!大魏的王!大魏的王爺!
天下都是他家的,張靖說的好聽一些,是大魏的臣子,可說難聽點,不就是他們皇家的狗罷了?
跟張靖好說,是念他身份,可若是張靖一再在再而三的挑釁他,他自然憤怒無窮。
“王爺,此事既與你無關,你為何不去刑部走上一趟?”
“下官為刑部尚書,無論冤案疑案,只要徹查到任何嫌犯,都要去刑部接受調查。”
“王爺,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被黃龍大真氣壓著,張靖感覺胸口沉悶,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襲來,十分痛苦,可張靖還是硬生生站起身來了。
這天地之間。
他立身王府當中。
目光之中,平靜無比。
可這話卻振聾發聵,他質問著懷平郡王,若當真你問心無愧,為何不敢去刑部。
“你!”
“找死!”
懷平郡王的目光,在這一刻寒冷徹骨,他一步一步來到張靖面前。
而后聲音充滿著冷意道。
“滾回去。”
“告訴許清宵,再敢招惹我,我今日殺他!”
聲音落下,懷平郡王揮手一動,頓時數名侍衛直接將張靖架起,將其逐出懷平王府。
堂堂尚書,如喪家之犬一般,被逐出郡王府。
而此時,張靖強忍著身體不適,他沒有感到任何羞辱,而是深吸一口氣。
他不希望事情越鬧越大,很多事情完全可以低調處理,免得引來更大的麻煩。
可惜的是啊。
事與愿違。
離開郡王府。
張靖步伐很慢,他身體真的不太舒服,被懷平郡王以黃龍大真氣傷到了。
“張尚書,你沒事吧?”
幾個刑部官差立刻走來,攙扶住了張靖,他們雖然不知道里面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可也聽到懷平郡王的怒吼之聲。
知道出了事。
“無妨,方才的事情,不要說出去。”
張尚書深吸一口氣,將所有不適全部壓住。
而后朝著守仁學堂走去。
一刻鐘后。
張靖來到守仁學堂。
他再次平復自己的氣息,而后走了進去,但明顯沒有之前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