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俊啊,爺早踏馬想這么干了!”說話間使出江湖成名絕技——龍爪手,還捏了捏。
“啊——”四太太驚呼一聲,掙脫開來扭頭就跑,沒兩步連鞋子都跑掉了。
費景庭站在那里若有所思,開口道:“看著不小啊,怎么才這么一丟丟?”
上到二層,僅存的兩名女傭不敢上前,只護著梨花帶雨的四太太進了房。有下人爬起來,抄起棍棒大著膽子追上來,卻被費景庭一人一腳給踹下了樓。
這時候從里面一間房出來個老婦人,看年歲將近六十了,看著犯渾的費景庭,氣得拿著佛珠的右手直哆嗦。
“振鴻,你這是要干什么?”
費景庭猜測,這位估計是正房太太,很可能是蔣振鴻的舅媽。
他冷笑道:“舅媽,你別管,我早就看不慣那幾個狐貍精合起伙來欺負你了。今兒我非得讓她們長長記性不可!”
“舅媽我謝謝你的好意,可等你舅舅回來,到時候你怎么收場?”
“收場?收什么場?”費景庭道:“我踏馬可是他親外甥啊!他半個月光是收房租就一萬大洋,我忙前忙后到頭來就給我仨瓜倆棗,他有當我是親外甥嗎?”
“你……要不是你舅舅,你現在還在鄉下混日子!”
“鄉下怎么了?我要待在鄉下,說不準比在城里舒服多了。你起開吧~”
將老婦人推在一旁,費景庭逢門就進,四下搜刮。有鎖了的房門,上去兩腳踹開,闖進去總會引得一眾女人驚呼。
沒一會兒,費景庭轉到了書房里,博古架上的珍玩、古董費景庭看不上,主要是不好出手。他四下摸索,先在抽屜的夾層里找到了兩根大黃魚,跟著又在墻上掛著的山水畫后發現了保險箱。
他正琢磨怎么開保險箱呢,就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近,有粗獷男聲怒喝道:“踏馬的,這個孽障,還反了他了!”
“人呢?那畜生跑哪兒去了?”
“老爺,在書房呢!”
“嗚嗚……老爺,您得為我做主啊~”
得,這是楊景林回來了。費景庭也不急著開保險箱了,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從抽屜里找了根雪茄點上,隨即就見一個身量不高留著兩撇小胡子、一身黑皮的家伙闖進了書房。
楊景林抬手指著費景庭道:“畜生,你踏馬喝多了貓尿,跑老子這兒來撒酒瘋啦?”
“畜生說誰呢?”
“畜生說你呢!”
“……”
費景庭拍手大笑:“舅舅,難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啊。我是畜生,你不就是老畜生嗎?”
“你這個白眼狼!老子把你從鄉下接過來,供你吃、供你喝,還踏馬給你錢玩兒娘們,你踏馬就這么回報老子的?”
“別跟我裝好人,你那兩千多套房子哪兒來的?不貪民脂民膏,就你那點工資住得起洋房,置得起產業?還給我錢,一個月就給我仨瓜倆棗,爺踏馬去趟窯子都得算計著花。”
“好,好好!”楊景林氣瘋了:“老子這是養出孽來了,我槍呢?”
楊景林解開槍套就要掏出手槍,費景庭心里一咯噔,壞了,怎么忘了這一茬了?
有法術在身,跟人放對,就算是一群拿著冷兵器的,費景庭都不怕。可槍這玩意它不講道理啊,別說費景庭剛剛筑基,就算修為再提升兩個檔次,只要沒到合道境,槍械對于他來說都是最大的威脅。
眼見楊景林已經掏出了左輪手槍,費景庭抄起筆筒里的鋼筆就甩了過去。
大師級投擲術加持下,鋼筆在空中化作一道直線,筆直地扎在楊景林持槍的右手上。
“啊——”
吃疼一聲,手槍掉在地上,費景庭兩步躥過去,一腳將楊景林踹倒,這才彎下腰撿起了手槍。
把玩須臾,卸開彈倉,看著滿裝的六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