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眉目。我與楊景林認(rèn)識,可以讓他幫忙請來一些達官貴人,到時我等露上幾手,想來會有些收獲。”
黃明睿贊道:“景庭老弟不需別的,你那手小挪移術(shù)使將出來,保準(zhǔn)那幫土包子瞠目結(jié)舌,乖乖掏錢!”
輕笑一聲,費景庭又道:“至于刊物……不如每一期刊載一些喜聞樂見的話本,有話本吸引人,刊物也能維持下去。”
“話本?”陳攖寧為難道:“這請尋常作者,寫出的東西怕是沒人買賬;請名家出手,稿酬太高,只怕是得不償失啊。”
費景庭說道:“到時看吧,不行就由我來執(zhí)筆,我剛好會些一些話本。”
黃明睿端起的酒杯頓在半空,疑惑道:“你還會寫話本?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沒問。”費景庭斜眼瞥了其一眼。
“嘖,景庭老弟,不是我打擊你。寫話本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兒,尤其是這連載話本。情節(jié)曲折不說,還得每日筆耕不綴。就說那《津門晚報》連載的《天龍八部》,每日連載三、五千字,那石壁、良庸二人合力才能維持。我可是聽說了,石壁乃是晚報主編龐世壁,本身就是寫話本的大家!
良庸雖不知出身,但想來應(yīng)該也不差。景庭老弟有良師傳道法,又留洋學(xué)了西學(xué),只怕這文字功底……”
費景庭好笑地看著好友一臉嫌棄的神情。之前兩個月二人經(jīng)常廝混在一起,費景庭也曾寫過一些硬筆字,只是簡體字落在黃明睿眼里,就成了缺筆少劃的殘字,那字跡更是一言難盡。
說字如其人也許不恰當(dāng),但只看文字,便知道費景庭國學(xué)功底……嗯,簡直就是沒功底!
費景庭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道:“不才正是良庸。”
“嗯……嗯?”
黃明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見費景庭臉上神情,平靜中帶著幾分戲謔,這才信了費景庭的鬼話。
他指著費景庭說道:“你,你……《天龍八部》是你寫的?”
費景庭老實道:“的確參與了。是我個綱要,龐主編主筆,這才有了《天龍八部》。”
黃明睿一陣無語,陳攖寧跟費景庭不熟,不知費景庭國學(xué)底細(xì),當(dāng)即贊道:“我說書中怎么玄門色彩如此濃厚,原來是費道友總提綱要,這便說得過去啦。”
武遺珠也道:“《天龍八部》很好看呢,外子還央著我每期不落地剪下來,說是待全本后仔細(xì)研讀。”
陳攖寧又說:“既然如此,那將來刊物連載的話本,便拜托費道友了。”
“自當(dāng)勉力。”
熱絡(luò)一番,終于緩過神來的黃明睿才幽怨道:“景庭老弟,你越來越不地道了……你寫話本的事兒怎么也不說一聲?”
黃明睿方才吹噓了一番《天龍八部》,想以此勸退費景庭,哪成想后腳費景庭便承認(rèn)自己是作者之一的良庸。黃明睿但覺臉面發(fā)熱,分外尷尬。也是因此,這說氣話來才如此幽怨。
費景庭見好就收,賠不是道:“這是我的不是了……主要是初次嘗試,我也沒想到如此受歡迎。”
應(yīng)付了幽怨的黃明睿,費景庭心中暗想,不就是話本嘛,武俠不太好辦,畢竟隔了太長時間早就忘記了,但仙俠沒問題啊,他可是點娘十年高v!
慣常的脈絡(luò)整理出來,找?guī)讉€文人執(zhí)筆潤色,想來應(yīng)該很吸引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費景庭有些微醺,想起自身的短板,終于開口問道:“陳道友,不知道友可會一些強身健體的套路?”
“哦?費道友不是有師門秘傳嗎?”
費景庭胡謅道:“家?guī)熤粋髁艘恍┪迩輵蛑惖腻戵w法門,至于這御敵的功夫,我倒沒學(xué)過,只會一些自己琢磨的三腳貓手段。”
“尊師真是……前輩高人,行事每每出人意表啊。”
陳攖寧的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