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不論如何,總算是好事一樁。他卡在任脈許久,說不得此番除了邪祟,就能突破任脈,繼而完成小周天。
他心中雀躍,面上卻不顯,慢悠悠品著香茗,淵渟岳峙,一副高人做派。
楊景林說得口干舌燥,又不敢喝水,只是期期艾艾看向費景庭。
費景庭拿捏一番,這才說道:“也罷,我便出手替你了結了邪祟。”
“哎呀,有費仙長出手,自然是手到擒來。仙長請放心,事后鄙人自有重謝……嘿,我打聽到有人藏了一批宋時的符紙,很是珍貴,回頭我便給費仙長送過來。”
符紙?那玩意費景庭沒用啊,他雖然修的是正一道法,可又不走符箓路線,太上洞淵秘法以指決為引,真氣為本,根本就用不到符箓。
于是費景庭悠悠道:“符紙就算了……你回頭幫我尋一個鋪面,不用太大。”
“那簡單啊,我手里頭的鋪面還有個幾十家,回頭我帶您瞧瞧,您看好哪家就用哪家,隨便用!”
正事談完,楊景林也不久留,當即起身告辭。
費景庭心中巴不得立馬就去李氏大宅除了邪祟,可高人嘛,哪有這么上桿子的?所以急不得,不然人設就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