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多吉少。不過此時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見其乾坤一擲,梅三姑頓時驚了,以為費景庭還有手段沒有施展。
并肩戰斗一場,梅三姑只覺得費景庭修為高深,手段叵測,又事事爭先,頗為君子。這便顯得她此前有些小人之心了,于是便不好意思道:“費先生,你果真只是為了除掉邪祟?”
費景庭道:“是啊。功法所需,非得斬妖除魔才能繼續修行。”
“費先生的功法倒是古怪,此前卻是我小肚雞腸啦。我給你賠個不是。”
“呵,那倒不用。”費景庭心情很好,收了兩只兇煞,靈機有望,突破任脈近在眼前,說不得一步跨過筑基,就此進入煉精化炁之境,一個月前他想都不敢想會有這種好事。
兩人也不著急,并肩前行,進到正院,便瞧見慢悠悠從中院走進來的那老太。
“喲,二位平安無事就好。老身攔不住那小姑娘,先前卻是說了大話。”
“符蕓昭呢?”梅三姑問道。
“我在這里!”
聲音從正房里傳出,小姑娘蹦蹦跶跶跑了出來。
梅三姑生氣道:“鬼丫頭,你又騙我!”
符蕓昭吐了吐舌頭,忽閃著大眼睛道:“哪里有騙?花園的確是陣眼,你們不破掉,我哪里會揪出布陣之人?”
那老太立刻厲聲道:“布陣之人在房里?”
老太太氣得夠嗆,這一遭若不是費景庭與梅三姑,她老人家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符蕓昭卻勸說道:“老婆婆別生氣,自然有人對付那人,咱們瞧熱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