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費景庭身上有功夫,卻始終沒跟道術聯系在一起。
是以倪秋鳳只當費景庭是在搪塞自己。眼淚奪眶而出,她正要說些什么,卻聽身后冷哼一聲,一個女聲道:“又是你,狐貍精!”
倪秋鳳回頭,便見關熙怡粉面含怒定在那里。
“你……”
“趁著我不在,又來勾引景庭。你當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不過是想從景庭這里占些便宜,最好一輩子給你們孤兒寡母的當靠山!”
“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正好,上次的賬咱們還沒清算。我與景庭好好的待在房里,你跑過來收拾的哪門子屋子?還替景庭收拾衣服,你不就是想氣走我嗎?告訴你,姑奶奶不吃你那一套!”
倪秋鳳把心一橫,氣道:“是,我就是要氣走你!你又是什么良善人家?你當我不知道關寡婦克夫克父的名聲?”
“你——”
“怎么?說到你痛腳啦?呵,我們之間大姐不說二姐,揭瘡疤的話就不用講了。揭起來你比我更疼!”
“喲,狐媚子好厲害的一張嘴啊。嘖嘖,可惜了,帶著個刁婆婆,還有個拖油瓶孩子,就算景庭再怎么大度,怕也娶不了你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倒是你……”
“我怎么了?”
“你這人刁蠻成性,根本就配不上景庭哥。他要娶,也得娶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關熙怡桃花眼一咪,倪秋鳳杏眼瞪起來,二女視線叫錯,半空中似有火花迸發。
卻在此時,費景庭輕聲道:“出去!”
“景庭?”
“景庭哥?”
費景庭動作起來,將二女推出門外,隨即砰的一聲關好房門。
“我在修煉,不要過來打擾我!”
兩女面面相覷,相互看了一眼,別過頭來,一個暗咬銀牙,一個干脆一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