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皺眉,正色道:“不是在這里,太草率啦。明日中午,紫竹林擂臺,用你們支那話講,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嘖,現在不行嗎?”
不就是決斗嗎,再怎么形式主義也改變不了決斗的后果,何必呢?
水野卻不接話,微微鞠躬,扭頭招呼一群浪人便走。黑崎健太沒急著走,饒有興致的抱著膀子打量了費景庭一番,這才笑著轉身跟上浪人。
費景庭站在原地有些玩味,所以說那些吹捧島國嚴謹的家伙恐怕是沒跟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日本人打過交道,打過交道便知道這群家伙有多形式主義了。至于嚴謹……嗯,造假能瞞好些年,的確很嚴謹。
“景庭君!”
費景庭扭頭,便見黃包車載著佐野玲子一路追了過來。費景庭有些撓頭,話說他肯定沒招惹過佐野玲子吧?莫非佐野玲子也是個寡婦?
他朝著佐野擺了擺手,一旁的巡官帶著幾名巡警湊過來,沖著費景庭一挑大拇指:“先生,您夠爺們兒的!沒說的,明兒就算翹班咱們也得到場支持支持。別留手,打死那小日本子!”
有巡警看了報紙,突然驚道:“誒?您是那位寫了天龍八部的費先生?”
“是我。”
“誒唷,費先生您好,我可喜歡您的小說啦。”
“這位就是費先生?那能打過小日本子嗎?”
先說話的巡警不樂意了:“說嘛呢?報紙上都說了,費先生可是行家!區區小日本子,能動得了費先生毫毛?”
“景庭君!”
費景庭一時目不暇接,應付不過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