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們,就是一群輸不起的日本人……走,我給你點好吃的東西。”
說罷,他拉著符蕓昭就往自己房間走。符蕓昭素凈的小手被握在寬厚的掌心里,身子不由自主被拖拽著前行。
拖行幾步,素凈的小手反握,符蕓昭原本迷糊的神情也變得喜悅起來。于是沒幾步,便又蹦蹦跶跶起來。
“景庭哥哥,到底是什么啊?”
“進來你就知道啦。”
費景庭將其拖進房里,朝著桌面一揮手,頓時桌上出現(xiàn)了幾樣東西。一瓶農(nóng)婦混合飲料,兩版巧克力,一大包辣條,外加一堆柑橘。
“哇~”符蕓昭贊嘆一聲,撲將過去,一把攬入懷里,雀躍道:“都是我的啦!”
費景庭長出一口氣,這丫頭總算不生氣了。
“都給你都給你,你先嘗嘗這個,這個你沒吃過。”
“什么啊?”
“巧克力。”
費景庭幫其撕開,掰開一塊遞過去,小姑娘徑直伸嘴叼住,咀嚼幾下,頓時眉眼彎彎:“好甜啊,這是什么?”
“巧克力啊,都跟你說了。”
“景庭哥哥你真好!”
費景庭笑著落座,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說道:“過幾日我打算出去游歷一番,你要跟著嗎?”
“去哪里啊?”
“先去滬上,走一走江浙,再從齊魯返回津門。預計十月左右回返。”
符蕓昭盤算了下,當即點頭:“好呀,那我跟你一起。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還要等幾天吧。”
走之前有幾件事要處理,一個是蝕刻好玉牌,交給趙大關;再一個是安排好玉器店的事兒;還有就是房子,他現(xiàn)在不差錢,眼下的房子明顯小了。不如干脆退掉,等回來再找一間大一些的房子;剩下的便是明天要暴揍幾個不開眼的日本人。
符蕓昭坐在對面,喜眉笑眼地吃著巧克力,偶爾張開嘴滿嘴的貝齒都被染成了黑色。小姑娘這會兒心情很好,暗自琢磨著,什么好東西都給自己,這哪里是對妹妹的態(tài)度嘛!
寨子里的小五哥也有妹妹,可小五哥整天都欺負妹妹,哪有像景庭哥哥這樣的。
費景庭盤算完,抬頭便瞧見符蕓昭笑嘻嘻地盯著自己,便說道:“你笑什么呢?”
符蕓昭搖搖頭:“景庭哥哥,明天做什么啊?”
“哦,剛才幾個輸不起的日本人來送戰(zhàn)書,我明天還得過去教訓教訓他們。”
小姑娘拍手稱快:“好呀好呀,那我明天去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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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石井嘉穗帶著幾名軍中高手返回海光寺軍營,隨即便有少佐通知,石井嘉穗請的人已經(jīng)到了。
出了軍營,石井嘉穗在少佐引領下進了一間居酒屋,在隔間里見到了約請的人。
此人其貌不揚,身形矮小,見面伊始便唯唯諾諾。
石井嘉穗擺擺手,讓其跪坐,開口道:“聽說……你擅長忍術?”
“哈衣,鄙人是飛鳥流傳人。”
“唔,你擅長暗殺嗎?”
“哈衣,忍者便是暗殺之道的執(zhí)行者。”
“明日會舉行一場擂臺賽,如果局勢對我們不利,我需要你在關鍵時刻出手干掉擂臺上的支那人……但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能做到嗎?”
“哈衣,沒問題。只要抓住機會,我可以用淬毒吹針將其擊殺。”
“那就好。”石井嘉穗沖著少佐使了個眼色,后者掏出一沓鈔票遞了過去。“這是預付款,我不希望你失手。如果失手了,你知道后果!”
“請閣下放心,鄙人從未失手。”
石井嘉穗點點頭,抄起酒杯一飲而盡,咂咂嘴道:“好酒,你慢慢享用,失陪了。”
從居酒屋里出來,石井嘉穗徑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