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景庭與符蕓昭轉悠一圈兒,便盯上了一間敞開的禪房。里頭那人行頭實在怪異,光頭穿道袍,不倫不類,想不注意都難。
費景庭與符蕓昭對視一眼,二人徑直進到了禪房里。
那高人停下木魚,轉身看了二人一眼,說道:“今日不見客,貴客還請改日再來。”
“來者未必是客,也可能是尋仇的。”費景庭說道。
符蕓昭盯著光頭道:“老和……還是道士?算了,反正就是告訴你一聲,你那養(yǎng)貓鬼的徒弟被我們弄死了。”
光頭敲木魚的手一頓,目光在費景庭與符蕓昭之間游移。
“劣徒可是得罪了二位?”
“素昧平生,談不上得罪。”費景庭道。
“那二位可是與本教有仇?”
符蕓昭道:“昨天才聽說什么皈一道,哪來的仇?”
“那二位為何要如此逼迫?”
費景庭笑道:“拜了個道門師父,所以得了吩咐……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話音落下,那光頭眼見不對,當即一揚手。
嘭!
一團煙霧炸開,轉眼便將禪房里彌漫得全是粉塵。趁此時機,光頭起身撞破窗戶便跑。
“景庭哥哥,這就是尋常的石灰粉,沒毒。快追,別讓禿驢跑了!”
“別亂說,跑人家和尚廟里說禿驢,小心和尚們揍你。”
二人說話間出了禪房,就見那光頭高聲嚷道:“皈一道道兵何在?有賊人打上門來,速速現(xiàn)身鎮(zhèn)壓!”
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