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腿腳吃不住力,在山頭滾了幾跤,摔得鼻青臉腫,這下不逞強了,老老實實坐了滑竿。
待到了山下,一眾北洋兵都有馬匹,盧篠嘉邀著符蕓昭坐馬車。符蕓昭卻不干,說騎馬好玩,非得要盧篠嘉陪著一起騎馬。
好家伙,從山下到臨安縣城快八十里路,這一路騎行過去,等下了馬,盧篠嘉的屁股生生顛成了八瓣,大腿內(nèi)側磨得破了皮,走路都成羅圈腿了。
再看符蕓昭,人家渾沒當回事,一路奔行全當玩鬧。下了馬什么反應都沒有,神色間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跟班看不過去,跑過來低聲說道:“少帥,我怎么看這位符姑娘是在耍你?”
盧篠嘉上了頭,只覺得英姿颯爽的符蕓昭更合自己心意了,癡漢般盯著符蕓昭笑道:“你懂個屁,這是考驗我呢。嘖,回頭給我請個騎術師父,不能讓她小瞧了我。”
“哎。”這真是有錢難買心頭好,這會兒盧篠嘉上了頭,旁人說什么都不會聽的,跟班只好怏怏退下。
符蕓昭抬眼便瞧見前些日子跟費景庭一起吃飯的飯莊了,咽了口口水,轉頭對盧篠嘉說道:“喂,我渴了,你陪我喝點酒?”
喝酒?好事兒啊!這是認可了自己,喝點酒然后就水到渠成了……
盧篠嘉想起了美事兒,當即應承道:“好啊,正好我也口渴了,就陪你喝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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