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臨安城里便傳來一樁奇聞。
說有一男一女兩位毫客,一擲千金,搬空了陳記米鋪不說,還采買了十口生豬,雞鴨魚肉布匹無算,就這么一上午的功夫,便花出去上萬大洋。
連帶著臨安布料緊缺,就連米價都上漲了二分。隨即有傳言說,只怕南北又要打起來,這江南之地轉眼就會變成戰場。
這消息一出,頓時引得百姓紛紛囤積米糧,縣里幾番彈壓也沒止住謠言,便只能聽之任之。有無良商家坐地起價,囤積居奇,可等到轉天,源自錢塘的米糧送到,頓時米價暴跌,黑心商人虧了血本,只能在家里跳著腳罵娘。
而始作俑者早就騎著摩托車回返了天目山。
雖然早就見識過了費景庭的袖里乾坤,可法慧還是被費景庭的大手筆給鎮住了!
粳米一庫房;肥豬十頭,正在后山吃豬草呢;布匹騰出了一間靜房安置;醬醋好幾大水缸;黃醬,一地……
法慧指著砸了醬壇子的法和叱道:“叫你小心些,一次少拿一些,偏不聽!罰你灑掃一個月!”
將東西卸下,費景庭直奔師父的靜房,到了才知道,王靜玄早就躲去了后山洞穴里修煉。
費景庭琢磨著,師父雖然說得大氣,只怕也舍不得分離,這才躲了這場面吧?
“景庭哥哥,你師父好像在躲著你。”
“我知道。”費景庭揉了揉符蕓昭的腦袋,嘆息一聲,撩開衣袍跪倒在地,沖著師父的房間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起身說道:“師父,弟子不孝,不能久侍身前,他日修道有成,必回山侍奉師父。”
說罷,費景庭深吸一口氣,轉身便朝山下走去。
符蕓昭急忙追上去,回頭朝著靜房揮揮手:“老道長,來日我跟景庭哥哥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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