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
九節鞭甩開,鞭梢徑直釘在南次郎臉旁的書架上,那鞭身上的倒刺寒光閃閃,只要符蕓昭稍稍抖手,那倒刺便會刺入南次郎的脖頸。
南次郎咽了口口水,生生將說了一般的話語咽了回去。
符蕓昭冷著臉道:“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會說華夏話嗎?”
南次郎沉吟不語。身為駐屯軍司令,南次郎倒是會一些漢語,只是此時猶豫著要不要裝聽不懂。
“聽不懂?”符蕓昭歪了歪頭:“那就只能宰了你,找個能聽懂的了。”
“被……我滴……會一些!”
便在此時,外間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有人敲門問詢道:“司令官閣下,您是在召喚衛兵嗎?”
符蕓昭也不說話,緊了緊鞭子,倒刺立刻貼在南次郎脖頸的肌膚上。
南次郎思索了下,到底還是從了心。
“唔,沒有,你聽錯了。我只是在發泄情緒,不用管我。”
“哈衣,我明白了。如果有事,請司令官閣下盡管吩咐。”
“嗯,下去吧。”
腳步聲漸遠,符蕓昭便笑了起來。
“你這人不是很懂道理嗎?為什么大家都說你們日本人不講道理呢?”
南次郎心中吐槽,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但凡是不想死,都會認慫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南次郎操著蹩腳的漢語問道。
符蕓昭笑嘻嘻走過去,抬腿便坐在了辦公桌上,看著南次郎說道:“你記性可真不好,前腳剛逼著衙門通緝,后腳就忘了我是誰。”
“你,你是……”南次郎頓時明白過來,這小姑娘便是一直跟在費景庭身旁的小姑娘。如此厲害的潛入手段,難道昨晚也是她鬧出的事端?
“你滴,想要做什么?”
符蕓昭說道:“不想做什么,就想讓你撤了通緝,能辦到嗎?”
南次郎咬牙點頭:“能。”
“答應的這么快,我可信不過你。”符蕓昭笑了笑,低頭從褡褳里似乎掏著什么東西。
南次郎自以為得了機會,眼見倒刺離了脖頸,當即就要掏出抽屜里的手槍。
“嘶嘶!”
一條通體白皙的小白蛇驟然盤踞在抽屜上,昂首吐著信子,威脅之意不言自明。
“不要亂動哦,小白白可是很厲害的。被她咬了,我勸你還是趕緊斬了手,不然我可沒藥給你治回來。”
這就是方才咬人的毒蛇?原來是這女子轉移哨兵注意力的手段。
南次郎頓時不敢亂動。
“找到了!”
符蕓昭欣喜地言語一聲,從褡褳里掏出個古舊的瓷瓶。拔開塞子,頓時一股奇香充斥房間。
南次郎禁不住咽了口口水,符蕓昭瞥見了,笑著說:“這就等不及了?喏,給你,必須吃掉。”
南次郎看著桌案上的墨綠色藥丸,驚恐地問道:“這是……什么?”
“你先吃啊,吃了我就告訴你。”
南次郎搖搖頭,死活不肯吃。
符蕓昭陡然一笑,抬手擊在其脖頸上,隨即從桌案上跳下,伸手便卸了南次郎的下巴,將那墨綠色的藥丸送進其口中,用力闔上下巴,那藥丸頓時進了南次郎肚子里。
“嘔……你,你給我吃了什么?”
“羊毛疔。”符蕓昭期待地說道:“這可是阿達的寶貝,被我偷偷借了來,你等下便知道什么是羊毛疔了。”
嘔了半晌,也沒將藥丸吐出來,南次郎覺著自己一定是被符蕓昭下了毒了。
他卻沒想到,不過須臾,周身便奇癢無比,抓耳撓腮,而后竟然從耳朵眼里揪出了一根纖細的白毛,這是……羊毛?
羊毛疔,巫蠱之術。中了此術,人身上的竅穴就會不停的生長出好似羊毛的白毛,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