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而且符蕓昭的蠱可不是一般的蠱,不是尋常手段能解的。
“景庭哥哥,我干得怎么樣?”她仰著小臉期待地看著費景庭。
費景庭刮了刮小巧的鼻子,笑著說道:“干得漂亮!就算是我,只怕也干不了如此漂亮。”
費景庭只會一些術法,弄出人命容易,挾制對方就有些不對路了。他倒是可以用黃粱術嚇唬對方一通,可嚇唬怎比得時時刻刻都存在的生命威脅?
“嘻嘻,我就知道景庭哥哥會夸我。”
“嘶~”被符蕓昭抱住左臂,頓時一陣酸麻,這手太陰肺經只怕堵塞的厲害,回頭得好好疏導一番。
“行了,你也勞累了兩日,快些休息吧。”
“嗯。”
大半夜的沒法兒折騰,兩人便并排躺在炕上。沒一會兒,符蕓昭便又鉆了過來。
“景庭哥哥。”
“嗯?”
“你在想些什么?”
“胡思亂想。”
符蕓昭哼哼兩聲,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都跟關姐姐商量好了,我是大婦,她是小妾。”
“哈?”費景庭不知該如何吐槽。自己都沒表態呢,你們就商量好了?
“至于那個倪秋鳳,景庭哥哥要是舍不得,那就當個暖床丫頭好啦。”
“你這天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符蕓昭躲開揪住自己鼻子的大手,說道:“反正不論如何,這大婦都得是我。還有哦,景庭哥哥,關姐姐能修習胎息法了。”
費景庭怔了下,關熙怡竟然能修習胎息法?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符蕓昭嘟囔著說道:“走之前我教了她胎息法,回來再見,發現她有氣感,只是胎息法沒入門,沒法鎖住元炁,我就幫了忙。估算著,再過幾個月,關姐姐這胎息法就算是入了門。”
“知道啦,睡吧睡吧,有事明早再說。”
“哦……”
符蕓昭共了幾下,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嗅著費景庭身上的氣息,沒一會兒便辰辰睡了過去。
費景庭倒是有些睡不著,胡思亂想了好久,也不知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一夜無話。
翌日清早,費景庭醒來便見符蕓昭一手撐著腮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噫!你看什么呢?”
木然的神情陡然靈動起來,符蕓昭深吸了一口氣,明眸皓齒道:“還好還好,景庭哥哥真的醒了,我方才還當時自己做了夢呢。”
外間傳來聲響,倪秋鳳低聲問道:“符姑娘可起了?我想看看景庭哥。”
費景庭慌忙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破衣爛衫,簡直就是衣不蔽體。
習慣性的撓撓頭來掩飾尷尬,隨即摸到光溜溜的頭皮……
好好一個修道者,怎么成了和尚?
“你去攔住她。”
“哦。”
符蕓昭爬起來,起身去攔住倪秋鳳,費景庭趕忙從空間里取出一套衣服,三兩下穿戴整齊,起身剛要下地,就聽門被撞開,倪秋鳳跌跌撞撞地沖進來。
看見費景庭,神情先是一怔,隨即驚喜道:“景庭哥,你醒了!”
“嗯,醒了。”費景庭笑著打招呼:“好久不見。”
驚喜過后,倪秋鳳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神情哀怨地看著費景庭,直把費景庭看得有些發毛。
正要說些什么,門再次被撞開,關熙怡也沖了進來。
“景……”想著此前費景庭的冷漠,臉上的喜色一閃而逝,關熙怡別扭地板起臉來,沖著費景庭‘哼哼’了幾聲。
“熙怡,你也來了,這兩天受累了。”
一句暖心的話說出,關熙怡頓時紅了眼圈,到底忍不住說道:“沒……沒什么,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情緒似乎會傳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