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當我欠你個人情如何?”
“姑奶奶不稀罕你的人情,你要是不知死活,盡管繼續討!”
聲音陡然一變,又成了方才的漢子“二位客人,此事與我無關。不過你們要打出去打,別把我房子給拆了。”
拆房子?一個小小的黃皮子精,若能逼得費景庭拆了房子,那可真是笑話。
那黃十七繼續在外頭聒噪“小道長、小仙姑,不過順口一句話的事情,事后你好、我好、大家好,還是爽利一些吧。”
費景庭笑了一下,說道“你這黃皮子還真是不知死活啊。”說話間手掐法訣,劍指沖著窗戶上的影子一點,一點星芒飛出。
“鎮!”
那黃十七‘誒呀’一聲便從窗臺上掉了下去。
這下子清凈了,費景庭打了個哈欠“睡吧,明日還要趕路。”
“牛鼻子,你撒開爺爺,爺爺跟你沒完!”
費景庭皺了皺眉頭,這黃皮子被鎮住了,卻禁不住張口聒噪,正要出去將其嘴塞上,卻見張樂瑤隨手打出一張黃符,那黃符貼在窗欞上,指決變換,念念有詞,須臾間便安靜了下來。
費景庭略略感知便笑了出來。這術法并沒有堵住黃十七的嘴,反倒將房間與外界隔絕起來,外間的聲音傳不進來,如此也算是清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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