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在后面。吃了一小段人參精的根須,猞猁如同吃了大補丸,這會兒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景庭哥哥,這都中午了,也該歇一歇,吃些東西了。”
“也好。”
原本因為天寒,縮在褡褳里倦怠不堪的小白蛇一聽見吃飯,頓時來了精神。嗖的一下跳將出來,落地化作加長版符蕓昭的模樣,殷勤地幫著忙活起來。
午飯沒什么好說,費景庭不會做飯,符蕓昭的手藝一言難盡,二人便用了一些系統給的速食食品。
猞猁分了一大塊牛肉,抱著啃了半晌,眼見小白蛇坐在墊子上,津津有味的吃著薯片。既鬧不清楚薯片是什么,也不明白小白蛇放著好好的肉不吃,怎么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猞猁便悄然湊過去,探出腦袋嗅了嗅,隨即一臉嫌棄道:“啥玩意啊?聞著也不像是肉啊。”
小白蛇瞪了其一眼,扭過頭不說話。
猞猁卻是個話癆:“你是蛇啊,你就該吃肉,吃這玩意干啥?”
小白蛇仍舊不理。
猞猁討了個沒趣,轉過頭啃了片刻生肉,到底耐不住心中好奇,湊過去低聲道:“要不你給我嘗嘗唄?”
小白蛇猶豫了下,捏出一塊薯片丟了過去,猞猁張嘴接住,胡亂嚼幾下吞了下去,咂咂嘴:“也就那樣吧,不咋好吃。”
話是這么說,可眼見小白蛇吃起了另一種零食,這貨轉頭又湊過來討要。這下子小白蛇不干了,死活不肯給。猞猁也是貓,貓嘛,好奇心都很重。小白蛇越是不給,猞猁就越想要。
一蛇一貓轉眼就打了起來,小白蛇雖然口不能言,可修為卻比猞猁高出一大截,轉眼就打得猞猁嗷嗷叫。
眼見費景庭與符蕓昭樂呵呵看著,也不插手,猞猁頓時明確了自己的地位。老爺、夫人就不說了,這小白蛇比自己來得早,只怕自己以后得墊底啊。
原本還想告狀,猞猁頓時熄了心思,哀怨地跑去繼續啃生肉了。
一餐吃過,費景庭隨手掐了個法訣,施展追魂術。本以為會跟先前一般毫無反應,沒成想,追魂術卻生效了,遙遙指向南方。
收了指決,費景庭沉吟道:“不去撫松了,我們轉道向南。”
“找到張樂瑤了?”符蕓昭問道。
“是。”費景庭應了一聲,長長的出了口氣。
既然追魂術生效,那想來張樂瑤性命無憂,只是不知道她現在狀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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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西村。
張樂瑤從昏睡中醒來,睜眼四下瞧瞧,便覺得此地有些眼熟,一時間又記不起哪里見過。
她略略起身,便引得左肩傷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跟著便猛的咳嗽起來。
咳嗽聲引來腳步聲,張樂瑤燒得有些頭暈眼花,待離得近了才瞧清楚是采參人的女兒。
那女子留著大辮子,過來將張樂瑤安置好,說道:“醒了?可別亂動,你都燒了三天了,昨兒我看著實在不行,也不能不吃不喝的干熬著啊,就撬開嘴給你灌了點米湯。”
“你……”張樂瑤張嘴,聲音嘶啞,清了清嗓子才繼續說道:“你救了我?”
“我可沒那么大本事,”大辮子女子說道:“是個拿長劍的老頭把你送來的,托我照顧你,臨走還給了幾塊大洋呢。你先做著,我去給你熬一些粥來。”
張樂瑤感激的點點頭,隨即無力的躺回炕上。那獵戶父子的箭頭顯然不干凈,傷了張樂瑤之后引得傷口發炎,這三天張樂瑤高燒不止,直到今日才清醒過來。
張樂瑤暗暗探查下丹田,不想丹田里空空如也。這才想起咒術發作之時,她自己將真氣盡數耗掉,這才免了爆體而亡的遭遇。
回想起自己躲在樹洞里,昏厥前看到的身影,本以為是費景庭,不想卻不是。持劍的老者,又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