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還發著燒呢。”
受傷、發燒,只怕是傷口有些感染。費景庭心念一動,便從空間里取出了不少藥品。全是去掉了外包裝的成品,里面既有隆順號出的白藥,也有簽到得的退燒、消炎、止疼等藥品。
他歉意的沖著張元奇拱拱手,到了炕前,將藥品遞給符蕓昭,囑咐了用法、用量,目光卻始終看著滿臉病容的張樂瑤。
不過看了兩眼,張樂瑤便回看過來,一雙秋水說不出的幽怨,刺得費景庭心中發絞。
張元奇等著費景庭交代完,深吸一口氣道:“費景庭,你且隨我出來。”
張樂瑤頓時急了:“三叔!”
張元奇擺擺手:“你好生修養,我只是跟他談談。”
費景庭知道自己躲不過,總要給人家家長一個交代,當即跟著張元奇走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符蕓昭與張樂瑤,符蕓昭沉吟了下,說道:“針蠱失效了?”
“嗯。”
符蕓昭嘆了口氣,又道:“多謝你了,若不是你幫著用六爻測算,只怕我就要活生生困死在山里了。”
張樂瑤卻搖搖頭,說道:“無事……我又不是為了你。”
不為符蕓昭,為的自然是費景庭。
“說來也奇怪,跟著他一路北上,有時心里巴不得你早已死了,有時看著他呆呆出神,又想著你最好無事。”嘆息一聲,張樂瑤道:“我本以為勘破己心,超脫俗情,不想到底還是落了俗套。”
符蕓昭面色平靜,說道:“我知道……我困在山里,只要一想到嫁與景庭哥哥的是你,心里就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