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那……那僵尸怎么辦?”
“僵尸有些靈智,肯定不敢回來,你不用擔心。”沉吟了下,眼見牛德祿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費景庭說道:“另外,你娘給你留了不少錢,就在她屋子里。辦了喪事,其余的錢財慢慢花銷,切不可外露。”
“啊?這……”
費景庭將牛德祿兩口子引到東屋,從柜子里抽出巷子,徑直用手指扭開鎖,打開來便露出了滿箱的金銀。
牛德祿兩口子都傻了,原來他們家這么有錢嗎?
費景庭沉聲道:“你娘看你沒正行,擔心你有了錢就亂花,所以才一直沒告訴你她有錢。原本老太太說,等你三十歲再將這箱子給你……哎,既然老太太去了,那現(xiàn)在就給你吧。”
“額娘啊~”
牛德祿跪在地上痛哭起來,他媳婦也跟著跪倒。
人死如燈滅,費景庭記得那老太的情義,滿心想著替那老太除了那綠毛僵。至于葬禮,人都沒了,參加葬禮又有何用?
他沖著胡七姑使了個眼色,留下痛哭的小兩口,帶著猞猁與胡七姑便離了那老太的家門。
在莊子里放出摩托,胡七姑原本想要坐后座,可生怕惹了費景庭厭煩,便不情不愿的坐進挎斗里,丟了個眼色過去,便讓猞猁乖乖的縮小成貓兒,抱在了懷中。
摩托車發(fā)動,一路風馳電掣,不過十來分鐘便進了津門市區(qū)。費景庭沒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法租界,找到楊景林,將僵尸的事兒知會了一聲,讓其得知僵尸下落立刻報來。
楊景林嚇了一跳,能從費景庭手里逃脫的僵尸,那還是等閑僵尸?當即一通電話打到警察廳,讓值班的巡警攜帶槍械,就算打不死僵尸好歹也鬧出點動靜來報信。
待費景庭轉(zhuǎn)回家中,剛進門倪秋鳳便慌慌張張的迎上來急促的道:“景庭哥,關姐姐碰到了歹人。”
“歹人?”
此時的關熙怡坐在沙發(fā)上,手捧著茶盞,心緒總算平復了下來。迎著費景庭的目光,關熙怡咂咂嘴道:“不過是個不入流的歹人,被小白蛇發(fā)現(xiàn)了,我用手鐲放了兩記劍芒,斬下了他一條胳膊。后來那歹人用術法糾纏住小白蛇,又被我砸了一轉(zhuǎn)頭,而后就跑了。”
“那人什么模樣?”
“身形枯瘦,面色陰郁,還有點駝背……”
甭琢磨了,這一準就是衛(wèi)神通。真真是打蛇不死隨棍上,看這架勢還打算反咬自己一口。
若非當日洞穴之中地形不利,費景庭真該追將上去將那廝結(jié)果了。
盤算一下時日,只怕自己前腳剛帶著符蕓昭走脫,后腳衛(wèi)神通就下了山。也不知這廝從哪里尋來的綠毛僵,玩兒了一手調(diào)虎離山。
以衛(wèi)神通的雞賊,一擊不中便會遠遁千里。被關熙怡斬下一條胳膊,只怕衛(wèi)神通這會兒造成了驚弓之鳥,也不知逃出去多遠了。
暗暗可惜了一陣,費景庭便說道:“那人名叫衛(wèi)神通,此番的綠毛僵就是他引來的。他可不是什么不入流的貨色,下次見了定要小心。”
“綠毛僵?”
費景庭長話短說,將昨夜情形講述了一遍。倪秋鳳聽得提心吊膽,反倒是半吊子關熙怡,白日間斬了衛(wèi)神通一條胳膊,只覺得對方不過爾爾,便沒將什么綠毛僵放在心上。
聽罷費景庭講述,關熙怡反倒有些躍躍欲試:“那綠毛僵既然不好對付,那下次不如我陪著你一起吧?”
費景庭一眼就看破了關熙怡的心思。什么行業(yè)都一樣,不懂行的覺得高深莫測,極其懂行的覺得高山仰止;怕就怕半懂不懂,就如關熙怡這樣的,覺得不過爾爾,然后一個不小心就會搭上性命。
琢磨了一下,費景庭笑了笑,手掐法訣,一指點在關熙怡的眉心。
黃粱術使出,徑直將昨夜與綠毛僵激戰(zhàn)的情形映入關熙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