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瑤能做的便只是用符法護佑,靜待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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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點出,神魂震蕩。費景庭分明感覺到秘術(shù)發(fā)作,自己的神魂被生生抽離出來,破開眉心祖竅,硬生生闖入符蕓昭的識海之中。
周遭先是略略一暗,繼而變得有了光亮。費景庭四下打量,發(fā)現(xiàn)身處溶洞之中,頭頂便是懸潭,下方也是水潭。
這溶洞很是熟悉,看起來就是麻達(dá)山里的洞穴。
扭頭,費景庭便見一穿著素白衣袍的女仙靜立身前,面上有些困惑。
費景庭問道:“衛(wèi)姜?”
女仙卻道:“你是如何看出破綻的?”
“你將辣椒挑了出來。”
“原來如此,”女仙點點頭,說道:“卻是可惜了,我原本想著不會如此快露出馬腳呢。”
“你將符蕓昭如何了?”費景庭急切的問道。
女仙卻嘆息了一聲,說道:“我是衛(wèi)姜,也是符蕓昭。”
“此話怎講?”
女仙素手一揚,做邀請狀,見費景庭無動于衷,便自行在一塊石頭上落座。伸手?jǐn)噭犹吨星逅邪佐~隨著她的手來回游動。
“寄魂轉(zhuǎn)生,新生孩童自然無法承載過于強大的神魂。我便自行封印于識海之中,分出一縷神念,任其生長。靜待合適時機,再收回神念。如此她就是我,我就是她,你可明白了?”
費景庭沉吟不語,明顯不信。
“想來你是不信……且看看這四周,可還眼熟?”
女仙一揮手,周遭景致不見變化,卻多了兩個人影。卻是當(dāng)日的費景庭與符蕓昭。看著影像依偎在一起,費景庭愈發(fā)心痛,沉默著抖手間,化出一柄長劍來。
女仙略略詫異,說道:“此處是我識海,你要在這里與我動手?”
“你將蕓昭還給我!”
“癡人!我說的如此明白了,你怎地就不信?此方天地靈機斷絕,我念你一身修為來之不易,這才好言相勸。既然你如此不識相,那就莫怪我出手無情了。”
費景庭哪里會信女仙的言語?當(dāng)即不再啰嗦,長劍一振,朝著女仙便刺了過去。
那女仙身形避開長劍,右手亮起光芒,那光芒褪去,卻出現(xiàn)了一柄精致的小鋤頭。應(yīng)著復(fù)又?jǐn)貋淼拈L劍輕輕一敲,當(dāng)?shù)囊宦暎鸬觅M景庭倒飛出去好遠(yuǎn)。
“鋤頭?你是花姑?”
女仙露出緬懷之色,揮舞了下鋤頭,卻說道:“花姑是夫人的弟子,我只是小小的侍女,哪里比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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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景庭故意激道:“是比不上,花姑得道飛升,你卻被天庭打落凡塵。”
女仙皺眉:“你什么都不知道……罷了,無知有時候也挺好,總好過絕望。你若現(xiàn)在就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
收手?開什么玩笑!不尋回符蕓昭,費景庭哪里會收手?
長劍一振,朝著女仙斬出一道劍芒,費景庭趁機便掩殺了過去。長劍與鋤頭攪在一起,不過招,費景庭又被女仙一鋤頭給打出去好遠(yuǎn)。
他身形徑直撞破了溶洞的巖壁,那巖壁便好似鏡子一般破碎開來,下一刻便現(xiàn)身在古墓之中。
費景庭略略沉思,女仙照舊站在身前不遠(yuǎn),費景庭不動,女仙也不動。
這女仙衛(wèi)姜看樣子是真不想與自己動手,可是為什么呢?剛剛不過略略交手,費景庭便被其壓制得九分守、一分攻,其道行顯然遠(yuǎn)超自己。
易地而處,若被外人闖入自己的識海,只怕自己會立刻將其剿滅,哪里會好言相勸?
費景庭猜測,一則女仙吞噬了符蕓昭,還未來得及消化,所以不愿在此時動手;二則,女仙已然消化了符蕓昭……連帶符蕓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