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之事倒也不著急。
三人在費景庭家中相談甚歡,待二人走了,北辰大學的同事又找上了門。
來找費景庭的不是旁人,正是此前被費景庭坑了一回的范文瀾。
所以說出來混總是要還的,范文瀾此番邀請費景庭回北辰講學,費景庭心中虧欠,哪里拒絕得了?
于是晚間準備了一番,第二日便去到北辰大學,講了一堂公開課。
前有兩本小說打響名氣,后有一部《農耕、游牧與海洋》令人為之側目,費景庭回到北辰大學受到了師生熱情的追捧。
公開課嘛,講不了什么實際內容,無外乎說說段子,打打雞血。費景庭別的不在行,扯淡這事兒他熟啊。于是乎東拉西扯,一節公開課講下來,底下的百多名師生鼓掌聲就沒怎么停過。
受京城大學二月份招收女生的先河,北辰大學緊隨其后,九月開學時也招收了女生。卞文頡從嚴氏女塾中學部畢業,順理成章的進了北辰大學。
費景庭一上講臺就看見這姑娘了,實在受不了這姑娘幽怨的目光,費景庭索性就裝作沒看見。待公開課一結束,費景庭推說家中有事,趕在學生們圍過來之前,一溜煙的就跑了。
此舉自然引得不少學生不滿,他們當中不少人還打算問一問費景庭華夏該走什么樣的道路才能重新富強呢。
有人便說道:“這費先生走得太匆忙,準備了好幾個問題都沒問,這下要等到下次了。”
有人說道:“你那問題,我估計費先生也沒法兒回答吧。”
“哎,也不知華夏什么時候能不受欺負。”
女學生們那里又是不一樣,竊竊私語一番,有女生就贊嘆道:“費先生生得真好!”
有人打趣:“怎么?你這小妮子動心了?”
那女生卻頗為大膽:“動心了又怎樣?捫心自問,你們敢說自己沒動心?”
卞文頡幽幽道:“都收了心思吧,年前費先生就結婚了。”
“結婚了?真可惜……就是不知道費先生娶不娶姨太太。”
女生們頓時笑鬧成一團,只有卞文頡愈發堵心。費景庭不但娶了,而且還一下子娶了倆姨太太。
講學之后,費景庭總算不再忙碌,去到碼頭打聽了去往日本的船票。
這年頭民國也沒護照,自然就談不到簽證問題。可去往日本需要日方開具許可證,跟后世的簽證也差不多了。
這事兒好辦,回頭找楊景林就能給辦了。
有老美的郵輪往返太平洋,每周一班。日本人自己也有郵輪,不過費景庭估計自己一早就被日本人掛上了號。這要是貿貿然坐了日本人的船,一準被人給盯上。
他訂了兩張后日的船票,又托楊景林去辦了許可證,回來之后就教張樂瑤假形化身之術。
或許是張樂瑤天性聰穎,不過一日光景,張樂瑤的假形化身之術便用得有模有樣。
二人變了形貌,換了裝束。費景庭變得略略矮了一下,臉面更普通了一些,看著像是去日本求學的學生;張樂瑤徑直變成了男子模樣,看著好像是費景庭的兄弟。
二人在客廳里轉悠一圈兒,引得眾人嘖嘖稱奇。
符蕓昭突然想起日本人此前謀害費景庭的事兒,頓時皺眉說道:“景庭哥哥,去了日本,總要給那些日本人一些好看。莫忘了那些家伙之前差點就要了你的命。”
如此大仇,費景庭怎么會忘記?
他當即笑道:“都記著呢,到時候一準給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鄰居一個大禮!”
那綠毛僵還在小世界里躺著呢,回頭把腦袋縫上,找個金煞匯聚之地埋起來,也不知這綠毛僵還能不能鬧騰起來。
因著費景庭又要遠行,這兩日幾個女子對費景庭愈發熱情起來。符蕓昭與關熙怡美其名曰修行,倪秋鳳干脆直白的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