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子,于是費景庭足足受累了兩天。
轉眼到了出行的日子,這日一早楊景林便派人將許可證送上了門。費景庭與張樂瑤早早出門,尋了個四下無人的地方,施展假形化身之術,轉眼便化作兩個求學青年。
二人坐了黃包車去到港口,檢票登船自不用提。
老美的郵輪從塘沽出發,直航長崎,全程五十多個鐘頭,下船時已然是第三天的中午。
海關的日本人盤問了二人一番,費景庭吞噬了土御門守正的部分記憶,日語能聽懂,說起來就有些磕磕絆絆。
從碼頭出來,張樂瑤便低聲問道:“現在該怎么辦?”
長崎街頭車水馬龍,看著還不如津門繁華。費景庭卻知道,與津門不同的是,長崎有自己的工業。雖然那工業在歐美眼里跟作坊一樣,可也比華夏什么都沒有要強。
長崎地處日本南端,土御門家的秘藏則位于北面。二人的裝束在日本街頭太過扎眼,引得來往的日本人或投過來或敵視、或輕蔑的目光。
去歲顧維鈞等代表拒絕在巴黎和會上簽字,引得日本激進分子大為火光,整日叫囂出動軍隊讓華夏認清現實。如今膠澳雖然被日本人占據著,可列強多次施加壓力,就膠澳問題與日本斡旋。
日本人拗不過列強,便只能將怒火發泄在華夏頭上。
費景庭思索了一陣,說道:“找個地方換一套裝束,回頭我打聽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