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費景庭就知道,符蕓昭這丫頭惦記這輛大g已經好久了。
這些日子符蕓昭在小世界中也沒消停,橫沖直撞也不知弄壞了多少輛車。上次費景庭神魂進入小世界,瞥見這丫頭已經能熟練的駕駛車輛了。
“放心,我已經出師了,絕對不會撞車!”
丟下信誓旦旦的一句話,符蕓昭招呼小白蛇與胡七姑鉆進越野車里,那越野車咆哮著便朝南追了下去。
費景庭想了想,徑直放出一輛國產越野車來……總不能放著薩仁其其格不管。
鉆進車輛之中,薩仁其其格已經哭干了眼淚,這會兒只是咬著嘴唇道:“費先生,求你替我報仇。只要報了仇,我什么都答應你!”
費景庭也不答話,若換成三年之前,說不定費景庭還會心動。如今身邊四個女子都擺布不過來,哪里還敢再招惹別的女子?
張樂瑤在一旁安慰道:“我們本就是道門中人,邪魔外道為禍一方,我輩自不會坐視不理。你且放心。”
話說就這草原上,大g與國產越野其實沒多大區別,跑個八、九十頂天了,再快就算車不散架,人也得散架。
一路朝西追下去,沿途又路過一處牧場。那些西北來的薩滿做事很絕,所過之處人畜不留,盡數被收割了生魂。
又追出去四十多分鐘,遠遠的便瞧見前方草原上八騎策馬而行。發現越野車的蹤跡,馬背上的漢子摘下槍械,胡亂的朝這邊放槍。
朝自己打槍?
而且看這意思,這幫人似乎打算分散逃走。
費景庭說道:“樂瑤,你來開。”
張樂瑤應承一聲,開了副駕駛車窗,一個翻身就上了車頂。費景庭降下左側玻璃窗,縱身便到了副駕駛。與此同時,張樂瑤閃身進到駕駛位,握住方向盤,踩住了油門。
費景庭打開天窗,起身探出半邊身子,一抖手,一柄上了子彈的劉易斯機槍便出現在了手中。
這些機槍都是從東京回來時帶回來的特產,這槍彈鼓供彈,彈容量四十七發。費景庭到手之后,立刻在小世界里擺弄了一番,十幾把劉易斯全都上了滿裝彈鼓。
近距離射擊,不過是三點一線。車上雖然顛簸,可費景庭這些年可不是白修行的。身體隨著車輛起伏,穩穩站在那里,手中的劉易斯機槍只是輕微顫抖。
槍械上膛,略略瞄準,坑坑坑的機槍聲便響了起來。
一道彈幕掃過,徑直將一名騎士撕成兩半;略略停歇,火鞭掃過,又將二百米開外一名騎士籠罩在彈幕之中。
那騎士剛要跳下戰馬,連人帶馬騰起無數血霧,一聲不吭栽倒在地。
余下三名持槍的家伙分散開來,有人徑直跳下戰馬,試圖瞄準射擊。此時距離已經迫近到飛劍范圍之內,費景庭哪里會給對方機會?
一個彈鼓打完,機槍收進小世界之內,掩日、斷流兩柄飛劍交錯而出,那飛劍摩擦空氣,發出凄厲的嘯聲。
一名騎士試圖以槍械格擋,咔嚓一聲,掩日斬斷槍托,穿胸而過;目睹了同伴的慘狀,另一人丟下槍械,剛剛拔出彎刀,斷流飛過,那人脖頸間血霧噴涌,仰面栽下馬來。
剩下一人堅持打出一槍,砰的一聲,子彈落在車輛前方。再想上膛,卻是遲了。兩柄短劍交錯而過,那人生生被斬成了三段。
余下三名黑袍人對己方同伴的死好似無動于衷一般,遠遠的端坐在馬上。
“這是什么車?速度太快了,我們走不掉。”
“飛劍……應該就是薩利霍說的劍仙傳人了。”
“沒辦法,只能拼了,盡量為莫爾干爭取時間。”
三名黑袍人商議妥當,幾乎同時亮起眉心豎紋。銀色的光輝從豎紋透出,化作萬千絲線,那絲線自行編制,瞬間便化作一頭怪異的巨獸。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