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既偏執又孤僻的妖孽一心想愛的深情偉大,卻不停被自己“啪啪”打臉的自毀之路。
這是一個蛇精病不斷發病,然后被治愈,再發病,再被治愈的甜蜜過程。
第一次被綁架姜亦眠恐懼的連指尖都在顫抖,床邊的男人慢條斯理的抽著煙,姿態閑適又散漫,他笑,“眠眠,好久不見。”
第二次被綁架她被他擒住手腕,聲音充滿憤怒,風雨欲來,“你最好把你對他的喜歡藏好,不要讓我發現!”
第三次被綁架男人醉得一塌糊涂,卻身形踉蹌著走向浴室,口中小聲嘟囔,“我家眠眠不喜歡酒味,洗白白去……”
第n次被綁架姜亦眠看著套在白玫瑰花梗上的戒指,傲嬌的揚起帶笑的臉,眸光慧黠的像是一只小狐貍,“封北霆,跪下。”
封北霆說,他沒病。
姜亦眠想,她不信。
直到有一天——
他終于承認,“眠眠,我病了,你怕嗎?”
她甜甜一笑,“封北霆,我也病了,你要嗎?”
心理學上有一種病,叫“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她遇見了一個一言不合就綁架她的變態,更變態的是,她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