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放心我沒摸你。”
“諒你也不敢。”
“我和你爺爺剛才已經(jīng)吃了晚飯,你餓不餓,餓的話我去給你熱飯?”
九兒一笑,調(diào)侃道:“喲,魔都魏公子竟然還會幫人熱飯,稀罕。”
魏凜:“有什么可稀罕的,我對女孩子都是超級溫柔,以后相處久了,你就知道我有多溫柔了。”
說著,起身就走出了房間。
以后?
會有以后嗎?
九兒起身來到窗邊,望了一眼走出小院的魏凜,又抬起頭望向夜空中那抹玄月。
快八月十五了。
……
與此同時,另一方,林溪村后山寧兵的墓前,洛琴也望著夜空中那抹玄月良久,蒼涼的月光曬在她猶豫的臉上,低下頭看著那墳?zāi)梗斐鍪州p輕撫摸碑文上‘愛子寧兵子墓’幾個大字,無疑是刺骨錐心之痛。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洛琴那一次走進(jìn)山林再也沒出來的真正原因是——為了寧康和兒子寧兵。
因?yàn)椴皇且粋€時代的人,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她天真的以為離開了寧康,自己的兒子就能健健康康的長大成人,成家立業(yè)——畢竟在此之前,洛琴是有預(yù)兆的,因?yàn)樗聦幈螅瑢幈恢本蜕眢w不好,她覺得是自己的原因,所以離開,這樣就能保住孩子。
她這樣做了,寧兵在以后的時光里身體也很健康,洛琴便再也沒打算回去了,畢竟就這樣在黑暗里看著他們父子兩健康快樂就很好了,沒必要出現(xiàn)在他們身邊,給他們帶來不幸。
人算終究是不如天算的,悲劇還是在寧兵19歲那年發(fā)生了,在高速路上發(fā)生車禍,當(dāng)場死亡。
這個打擊對于洛琴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何曾想過,老天爺這都不放過自己。
往事如煙,煙消云散。
到得如今,只是一堆白骨。
洛琴待了良久便轉(zhuǎn)身下山來到寧家屋后,一個小破洞的圍墻處,偷看院子里寧康、王嬌、馨馨享受著天倫之樂。
她經(jīng)常這樣在這個地方看他們,算是在這個世上唯一值得慰藉的事。
她像是個不能靠近這個家的守護(hù)神,一只在守護(hù)這一家三口。
比如寧家房子一圈都被洛琴撒上了藥粉,蛇蟲鼠蟻不敢靠近這個家,這樣就不會嚇到小馨馨了。
她不會吃這種另結(jié)新歡的醋,畢竟是自己自愿離開的,她由衷的希望寧康過得好,有個健全的家庭。
而不是……
我老婆來自一千年前的洛琴。
相思,自然是一直存在洛琴的心里,畢竟她作為一個古人,南北朝亂世中人命如狗賤的年代,能來到這個太平盛世,得到短暫且刻骨銘心的愛,已經(jīng)知足了。
于是就靜靜的看著,不打擾的那種……
院子里,一個洗腳盆,三雙腳一起泡著,小嬌妻大姨娘和女兒小馨馨都在撒嬌,一個要丈夫給她換個蘋果手機(jī),一個要爸爸給她買個最新的芭比娃娃。
寧康幸福且苦惱。
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大姨娘挽著寧康的手,討價還價道:“只要你給我買一個蘋果手機(jī),我就做一個月的家務(wù),絕對不讓你插手。”
寧康呵了一聲,顯然不信女人的話,“就你?上次你說要買什么健身器材,要洗一個月衣服,我信了,結(jié)果呢,第三天就不認(rèn)賬了,還說什么我不疼你,我逼你洗衣服……”
寧康開始翻舊賬,不過也只是過過嘴癮,他是很疼大姨娘的,畢竟老夫少妻,年過五十的寧康寧娶到23歲的王嬌,已經(jīng)知足了,完全是當(dāng)女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