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wǎng)上還在驚嘆《紫日》不同以往的敘事手法、對于戰(zhàn)爭與人性之間的解讀的時候,陳牧跟鄔興昇正在為分會場的事情爭吵不休。
兩人爭吵的點,還是在于節(jié)目的多寡。
作為央視的負責人,鄔興昇自然恨不得陳牧把所有的節(jié)目一股腦的打包上春晚。
而作為春晚特輯的擁有者,陳牧自然是想要更多的好處。
至于節(jié)目的多與少,那不是陳牧該想的事情。
他在娛樂圈都忙活這么久了,自然不可能只干掉一個以騰達為首的流量經(jīng)紀。
現(xiàn)在各行各業(yè)都在發(fā)展,其中最明顯的就是編劇的地位有了大大的提高。
各種高質(zhì)量的本子也在不斷的出現(xiàn)。
光是陳牧舉辦的那個編劇大賽,就幾乎能讓陳牧的資金有限傳媒自產(chǎn)自銷。
更別提有不少編劇沒有選擇加入資金有限傳媒,而是自己開了工作室。
可以說,只要鄔興昇放開限制,他絕對能拿到無數(shù)優(yōu)質(zhì)的本子。
現(xiàn)在鄔興昇想要的是先拿走本子,而陳牧真正想要的,則是放開限制。
都是老狐貍,鄔興昇怎么可能聽不懂陳牧的話外音,咬了咬牙,他終于點頭了。
想要點東西,不承擔點風險怎么可能!
“行!”鄔興昇道:“只要你報,我這絕對不卡你!不過也不能太過分了?!?
臨了最后鄔興昇還是補了一句,這牛犢子搞事情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
有了鄔興昇這句話,陳牧就滿意了:“行了,接下來沒你事了,我找常羽去?!?
“你找他干嘛?”鄔興昇一下警惕了起來。
“廢話?!标惸列Φ溃骸八攀谴和韺а莅?。”
“那你跟我這半天磨蹭啥呢你!”
“我這相當于請尚方寶劍了?!?
……
陳牧自然不可能空著手就去找常羽,好歹也得手里有點東西才好意思過去。
今年陳牧沒別的想法,把春晚的語言類節(jié)目包圓了就行!
既然都已經(jīng)拿了鄔興昇的尚方寶劍,作品自然也就有了。
這東西其實一直都有,只不過陳牧不敢拿出來。
九十年代的一眾作品,尺度全都大得嚇人。
《小偷公司》、《牛大叔提干》、《打撲克》、《心累》、《如此包裝》哪一個不是讓人捧腹又辛辣異常的作品。
最重要的是,這些作品,這個時候拿出來也一點都不過時。
不過時……
陳牧想到這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悲哀,都已經(jīng)過去三十年了,這些作品居然還能讓人深有共鳴,該說它經(jīng)典還是說……
牛犢子搖了搖頭,將這個危險的想法拋出腦后,繼續(xù)挑選作品。
按照常理來說,相聲一個,小品兩個,語言類基本就全了。
《小偷公司》就是一個不錯相聲作品,這個比較好確定。
至于后面的《虎口遐想》、《五官爭功》陳牧還打算留著以后接著用。
而小品,陳牧就有點選擇困難了。
作品水平都是經(jīng)典,拿哪一個出去陳牧都不舍得。
但要拿出去讓鄔興昇選,那是不可能的。
就他那貔貅的性子,能還給陳牧就有鬼了。
最后陳牧還是艱難的定了下來,把《如此包裝》跟《牛大叔提干》報了上去。
至于演員的問題,這就不是陳牧去決定的了。
他自己都還有倆《胡椒面》跟《警察與小偷》要排練,哪有那么多時間去跟春晚較勁。
與此同時,《紫日》的熱度也才算真正的爆發(f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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