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交道。
“我叫張小花,真名任意,就是老先生所想的那個任意。”張小花拱手還禮,坦誠道:“此番前來別無用意,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想親自來驗證下。”
隨后她的目光便越過楊自在,透過那扇緊閉的房門,落在了那人身上。
她在詢問老人的意見時同樣也在等隋便點頭。
楊自在剛想提醒眼前女子一句“非禮勿視”,就聽到屋內先是傳來一陣輕咳聲,隨后就有一句“楊爺爺,讓她進來吧”傳入院中對峙的兩人耳中。
張小花聽到這句聲響后對老人略帶歉意地笑道:“打擾了。”
緊接著老人便覺得院中起清風,而后面前便空無人影。
轉身看著那名女子推門走了進去,已經無法阻攔的楊自在氣的吹胡子瞪眼,忍不住罵道:“你小子簡直是豬油蒙了心。”
邁進房間的張小花先是聞到一股極為濃郁的藥香,然后目光便落在了床榻之上。
她嗓音若露滴竹葉般玲玲作響道:“你果然已經沒事了。”
床榻上滿身藥膏的隋便忍住劇痛微微轉頭,強擠出一絲笑容,自嘲問道;“姑娘覺得沒事了?”
張小花直言道:“沒死就是沒事。”
不過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面具下的那張臉龐。
不是邊關之地飽經沙石打磨那般粗礪泛黃,而是面如冠玉此時慘白至極。
真該拉著阿叔一起來看看的。
“姑娘這是在提醒對我的救命之恩?”隋便面無表情問道。
張小花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全是。”
“我想知道你為何沒死。”不等隋便開口,她又直截了當地說道。
隋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答非所問道:“姑娘著急離開西洲嗎?”
張小花眨了眨眼,將腰間那柄雪白長劍輕推出鞘半寸。
剎那間屋內劍氣縱橫捭闔氣沖斗牛。
院中楊自在看著破開屋頂沖散云霄的劍氣,神色擔憂,但直覺又告訴自己那個名叫任意的女子不會做出出格之事。
況且眼下這局面還不是那小子自找的。
在城東路盡頭有間有藥藥鋪。
藥鋪真就叫有藥。
通俗且易懂。
藥鋪雖說不上是人滿為患但問方抓藥的人也不在少數。
身著玄衣的任摘星一步跨進藥鋪。
他雙手負后朝柜內正在給人抓藥的杜行甲望去。
明明站在在熙攘的人群中,可他卻旁若無人般面帶笑意地說道:“西洲太小穹陵太狹,此間天地于你都不過翻覆之間,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