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名男子在另一人的指引下徑直朝隋便這邊走來。
而鋪子老板極為識趣的走開,這兩人一看就不是他一個平民百姓可以得罪的。
隋便看著已經走到自己的面前的錦衣男子,默不作聲。
“這個地方可不好找。”錦衣男子率先開口道。
“這家包子鋪很有名,只是你從未關注過這些東西罷了。”隋便并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只是伸出右手示意他可以隨意坐。
“放肆!”緊跟在錦衣男子身后的那名同樣卓爾不凡的男子聽到隋便這般無禮言語后,出聲斥責道。
但隋便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他一眼,只是淡淡說道:“我只點了兩屜包子。”
言外之意就是這兩屜包子沒有你身后那人的份。
“崇真,你先出去。”錦衣男子吩咐道。
沒有人會想到堂堂禮部侍郎之子竟然會成為旁人陪襯,而且是在這狹小且逼仄的包子鋪內。
既然能夠讓身為禮部侍郎之子的趙崇真淪為陪襯,那眼前錦衣男子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殿下,我擔心...”趙崇真神色不善地緊盯著對面的隋便,小心翼翼地說道。
“怎么?你擔心我會吃了他不成?”隋便聞言插嘴道:“難道你口中殿下是這蟹黃湯包不成,我想吃就能吃?”
聽到這句句誅心之言,趙崇真眉頭緊鎖。
“行了,你去外邊等我。”錦衣男子并未因此動怒,只是輕聲說道。
趙崇真絲毫不敢違逆身前人意思,緩緩退出鋪子。
“看來你的脾氣要比你那個弟弟好的多。”隋便將一屜包子推到他面前,笑著說道。
當初在紅袖招自己三言兩語就激起那位涼王的怒氣,而如今這位卻始終是平心靜氣。
“景涼的性子本就暴戾乖張,再加上從小就沒人敢忤逆他,所以就導致如今這副模樣。”錦衣男子搖頭苦笑道。
整座太安城對涼王李景涼有如此昵稱的,除了當今太子李雍和外再無旁人。
“但這也不是他行兇殺人的理由。”隋便雙眸半瞇,問道:“你說是不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