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道:“你究竟想怎樣?”
隋便故作無辜地看向她,攤手道:“是我該問公主你想怎樣吧?”
“好好好,我承認上次是本公主不對!”李畫扇終于服軟道。
當初若不是自己執意趕他下車他也不會去到葫蘆口兒,自然也不會深陷困境重傷昏厥。
直到現在她始終都不知道葫蘆口兒的那場圍殺是她大哥李雍和的手筆。
這當然是李濟民有意為之。
他希望李畫扇永遠都是李畫扇,永遠不會被亂入風詭云譎勾心斗角的權力之爭當中。
隋便聞言微微聳肩,默不作聲。
“因為這件事二哥都好久沒有搭理過我了,你就幫我同二哥求求情,就說我知道錯了。”李畫扇眼神幽怨地說道。
看到這一幕的秦鸞差點就倒吸一口涼氣,他跟在秦王身邊多年,說實話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位嬌縱蠻橫的太平公主對二殿下之外的男子露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隋便側過頭去,言語道:“公主殿下請自重。”
跟在他身后的房玄策見此忍俊不禁,故作輕咳。
而秦鸞也緊繃著臉,忍得很是辛苦。
沒想到除了秦王殿下這天底下竟還有人能夠降得住這位小姑奶奶。
“你究竟幫不幫我?!”李畫扇見到自己好言好語沒有效果后,于是神色一變,眼神犀利如劍芒,問道。
“行,我幫你勸勸二殿下?!彼查g感覺如芒在背的隋便只得答應道。
見到這么快就服軟的隋便,李畫扇白了他一眼,自己還沒有拔劍呢他就應了?
“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崩町嬌揉止镜?。
秦鸞看著這倆人終于是忍不住了,將臉迅速轉了過去。
“那我今天就跟在你身邊,省的到時候你再反悔?!崩町嬌软槃菡f道。
“隨便。”隋便說道。
“好的隋便?!崩町嬌让摽谡f道。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追上已經走開的某人,側頭看著那張俊逸的臉龐,笑瞇瞇地說道:“隋便隨便,你的名字原來這么有意思?!?
隋便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扭頭看向房玄策,問道:“你就不管管?”
“本殿下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數落我的不是。”李畫扇神采奕奕地說道。
房玄策當然不敢反駁。
隋便又重新扭過頭去,雙手交叉抱著后腦勺,爛漫的秋日暖陽灑落在他的身上,仿佛全身染上了層淡淡的金暈。
就在看到這一幕的李畫扇微微出神時,一道不著時宜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瞬間便將她的心緒從云端拽了回來。
“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隋便,我砍死你!”李畫扇惱羞成怒厲聲喊道。
只是這時隋便已經跑遠,李畫扇便追了上去,至于房玄策則站在原地,沒有挪動半步。
“房先生怎么不趕上去?”秦鸞問道。
房玄策聞言搖搖頭,笑而不語。
“殿下曾經說過,房先生身上的暮氣就是太重了。”秦鸞語重心長地說道:“若是我沒有記錯,房先生應該大不了隋便幾歲,那自然也年長不了公主殿下很多?!?
房玄策微微側頭看向秦鸞,反問道:“那秦將軍張口一個房先生閉口一個房先生叫著?”
“該有的稱呼總要有?!鼻佧[笑呵呵地回道。
因為他聽到秦王殿下對身邊的這個年輕人以先生相稱,所以他便有樣學樣地稱呼他為房先生。
跟著殿下喊總歸不會喊錯。
房玄策聽到這個回答后淡淡一笑,道:“若是秦將軍不介意,可以喊我小房,也可以隋便一樣喊我玄策?!?
秦鸞訕訕一笑,搓了搓手掌,說道:“既然如此那也別一口一個秦將軍了,直接喊我老秦或者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