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錯什么了嗎?還是說將你的野心說小了?”呂奉仙不解問道。
不等隋便開口一旁的周修福就已經出聲解釋道:“呂將軍可能不清楚,隋公子在進京之前在西洲擔任陪戎校尉,是正兒八經的軍伍出身,而且當時他所統帥的是那支黑騎。”
聽到黑騎二字,呂奉仙滿臉震驚地看向隋便,終于在后者的微微點頭中接受了這個事實。
雖然他在多年前已經離開軍伍,但那支黑騎他即便是再孤陋寡聞也有所耳聞,而他竟然沒想到眼前這個叫做隋便的少年人竟然曾經統帥過那支黑騎。
不過細細一想也就釋然了,沒有這等震古爍今的強橫戰力又憑什么能夠讓那群身經百戰之悍卒心甘情愿地俯首聽命呢?
但不得不說今日自己在他身上感受到的震撼實在是太多了,無論是那份戰力還是心思膽魄亦或者是威壓都讓他難以相信對方尚且是個尚未行過弱冠之禮的少年郎。
“所以接下來是段風波還是臣霖?”呂奉仙收起那份驚訝,開口問道。
“我這人習慣將好菜留到最后,既然連呂將軍都說那個臣霖難啃那我們就把他放在段風波之后。”隋便笑吟吟地說道。
“嗯,那就這樣決定了。”呂將軍點頭應道。
“既然想要獵物上鉤,那總要有誘餌。”隋便一手搭在周修福的肩上,將他的那件黑袍取下,然后披在自己身上,感慨道:“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