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爻這么說,書生們倒是沒什么,畢竟一不是修士,二不是體制內的人,所以很多事情是傳不到他們耳朵里的。
但是那些官府人士卻不同了,有消息傳出老國主是被破界妖王殺的,而且,清和國主為了不得罪破界妖王生生把老國主駕崩的消息給壓了下來,只說是病重,而且謝絕文武拜謁老國主,這個月下來已經被秘密的處決了三個老功臣,全部因為私自去見老國主,結果人沒見到,命沒了!
而且最恐怖是,當初破界妖王打爆了皇宮可是根本就沒掩蓋的事,連龍木二老都被打成重傷而走。
往日里,清和總會看到外國修士來往,皇城更是重災區,各國修士偽裝成散修在皇城里打探情報,已經不是什么秘密新聞了。但從上次起到現在,別說是外國修士就是本國修士來到皇城也是規規矩矩,那些大能更是禮賢下士仿若常人,這在皇城幾十年當差的官差,對修士從沒有過現在這種輕松過。
“我們剛說到,皇城其他的問題可以暫時擱置,但是有些油耗子和皇城攤位的問題,必須得解決。這個月,已經上報了四起油耗子爭地盤,斗毆致死的事件了。”
一個書生拿著一把折扇,率先開口。
他皮膚白凈,衣著看起來普通,但是陳爻仔細的看了一眼,衣服的針腳極為講究,根本不是普通貨色。
“油耗子的問題,有幾點極為棘手,其一就是這些人中大多都有命案在身,個個心狠手辣;其二,這些大多居無定所,抓捕難度太大;第三,大費周章的去抓這些人,難免驚擾百姓,這樣的話,我們這段時間的努力,就白費了!”
說著,那書生似是挑釁一般看了陳爻“師尊大人,不知道有什么解決的辦法沒有?”
他這話一出口,整個屋子穿官服的以及北奴穎都是一驚,一個個都有些驚慌的看向那個書生。
北奴穎更是直接站了起來,想要在師父出手前,保下書生一命,畢竟這是自己費了好大勁才找來的幕僚,不能因為一時失言就丟了性命,那太可惜了。
陳爻看了一眼北奴穎,微微一笑,輕輕擺了擺手。
他自然是知道北奴穎的想法,自己要是能因為這種挑釁就大動肝火,那大羿對自己近萬年的歷練,就白廢了。
“你這個問題,解決起來不難。”陳爻微笑著說道,然后更是對北奴穎說道“你坐下,相互交流而已,沒有什么尊卑貴賤之別。別太上綱上線了。”
說著,陳爻看向那個書生。
“解決的方法有很多,目的不同,手段不同,效果也不同。”
陳爻笑著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的最終目的要做到什么程度,但我提一點思路,你們可以參考。”
陳爻說著,指了指北奴穎“第一個方法,就是動用武力。比如她,去皇宮里找清和國主調動軍隊,什么蛇蟲鼠蟻,自然可以清理的干干凈凈。”
說著,陳爻搖了搖頭“當然這是下策,既不治標,也不治本。倒是能讓你們露露臉,但難免會被打上庸才的標簽。”
說完,陳爻又指了指自己“其二,還是武力。只要我出手,或者是隨便找一個半圣甚至至尊境的家伙出手,倒也是可以清理的干凈。效果會好很多,但于你們而言,毫無功勞,做過這一場,也無非是讓小穎在國主心中的地位拔高一籌而已。”
陳爻說完,大家的臉上都帶著一絲冷淡。這兩種方案不是沒人提過,但是真若是這么干了,他們坐在這里謀來謀去,圖個啥呢?功名利祿,完全不跟自己沾邊。
“前兩個方案都是見效快,效果一般的方案。其實沒有什么探討價值。”陳爻看著書生笑著說道“之所以拿出來說,就是省事。”
“其三嘛,這手段就有點不光彩了。比如說,油耗子之所以居無定所,行蹤飄忽不定,其原因歸根到底不過是沒有身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