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死么?”陳爻靜靜的看著小二,表情很是復雜。
小二很是膽怯的看著陳爻,顫顫巍巍的說道“客官,我過來了,您能說說,剛剛那二位爺去了哪了么?”
陳爻看著對方,明明對方怕的要死,但是他卻就這么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真的會殺了你的!”陳爻淡淡的說道。
小二一臉恐懼的看著陳爻,他的額頭冷汗已經覆蓋了整個臉龐。不過,他還是生挺著,沒有退卻,只是輕聲說道“客官,我來了,您——”
“你會死的!”陳爻提高的聲音。
小二看著陳爻的面容,帶著哭腔的說道“客官,我來了。您可以說說,那二位爺去哪了么?”
說話的同時,小二的腿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陳爻看著對方隨時都要尿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那兩人跟你沒有一點的關系,你這么拼了性命去救他,對你有什么好處呢?不過是多添了兩條人命罷了,至于么?”
小二的臉色蒼白,聲音也是顫抖著的。
“客官,您行行好,就告訴小的吧。那二位爺是善人,好人不該這么死的不明不白!”小二帶著哭腔說道。
陳爻盯著對方“好人,你從哪里看出來,他們是好人了?”
小二看著陳爻“客官,小二不是相師,不會看相。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是個大善人,但是他們給小人賞錢,還是很大的賞錢,小人感激他們!”
陳爻聽著小二的話,冷冷的說道“既然這樣,把你的賞錢交出來,我放了他們!”
小二猶豫了一下,然后將自己懷中的銀子掏了出來。
五兩銀子,的確不是小數目了。不過,相比兩條人命,小二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陳爻盯著銀子,點了點頭,直接將銀子拿走了。
看著陳爻拿走銀子,小二更是忐忑了一些。
雖然他的臉上滿是肉痛,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阻攔。
陳爻笑了,隨手又拿出一錠金子,還是之前陳爻送給他的那錠金子。
“這個給你,我已經施加了祝福,這金子歸你,誰也搶不去,不是你心甘情愿的,誰敢打這塊金子的主意,必死無疑!”說著,陳爻走到小二的身邊,拍了拍小二的肩膀。
然后輕聲說了一聲“謝謝!”
小二一愣,因為他聽出來了,這個聲音正是之前的那個老者的聲音。
不過,此刻老者變成了小年輕,這卻讓小二滿是不解了。
小二看著陳爻離開的背影,沒有追過去,不過一顆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來了。至少,他知道了,老者和那個漢子,都沒事了。
或者說,至少這個少年并沒有給他們帶來什么危害。
目送著陳爻離開,直到陳爻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小二這才回過神,將注意力轉向了自己的那枚金子。
這是一錠十兩的金元寶,其價值,已經遠超眼前的這家酒樓了。
哪怕是掌柜,都眼紅不已,此刻都已經走出柜臺,來到了小二的身邊。
剛剛陳爻的話,大家都聽的很清楚,也正是如此,大家誰也沒有妄動。
而正在此時,一個身材矮小,一身華服的男子看著店小二,臉上帶著一絲怪笑。
這人叫做父重山,是龍象城中的一方豪強,父親是域宗管事父引,被分派到龍象城,母親是龍象城的城主閨女上林。
父引和上林只有這么一個獨子,深得兩人喜愛。這也養成了父重山無法無天的性格,成日里除了欺行霸市,就是禍害良女。
父重山最愛的游戲叫做投脫,就是抓住一個良家女子,然后用一支沒有箭頭,沾滿石灰的箭矢向著女子投射。
射中后,就命人蒙著眼用刀去切下被射中區域的女子衣服,若是下人能完整的切下衣服,則會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