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賞賜。若是,不慎切傷了女子,輕傷流血則命行兇者舔舐傷口,直到傷口不再出血,若是下的刀重了,切下肉來,則行兇者烹而食之。
其無道的做派,曾數(shù)次被人以死向域宗舉報。
只是在父引和上家人的攜手設計下,往往過來調查的域宗弟子,都會被很簡單的打發(fā),而那些在域宗有一定地位的人前往這里,往往也只是沆瀣一氣,不會對父重山有什么實質性的處理,最多不過是口頭告誡一二。
甚至,有時因為父引和上林拿出的禮太重,那些奉命前來調查的,還會動動春秋筆法,直接把這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變成了萬中無一的好人。
“小二,要不,你心甘情愿的把金子送給我把!”父重山遠遠的喊了一句。
掌柜聽到父重山的話,腳步一頓。
一眾食客聽到父重山出聲,一個個連忙閉嘴不言。
小二轉身看了一眼父重山的方向,躬身行了一個禮。
不過,他雖然看起來態(tài)度很恭敬,但是眼神中卻是充滿了火焰。
當初,自己的新婚妻子,就是被這家伙投脫而死,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妻子被父重山最大的狗腿一刀一刀的切下了身上的血肉。
而當時,本來妻子是不用死的。
父重山手下,都是投脫的高手,當日,看了兩場投脫,手下都是毫發(fā)無傷的完成投脫,父重山置氣的罵了一聲掃興,所以,他的手下為了主子開心,刀刀都是狠手,妻子的慘狀,恐怕是人看了都會覺得慘不忍睹,唯獨這家伙,竟然看的津津有味,甚至還大聲叫好。
小二對于父重山的仇恨已經烙印到了骨子里。
不過,形勢比人強,父重山到底還是父重山,而他到底也只是一個小二。
小二臉上堆起笑容“父公子需要,自然是好說的。這錠金子,小人甘心奉上。”
小二說著話,捧著金子走到了父重山的身邊。
雖然小二的心中百般不愿,但是,到了現(xiàn)在這個份上,如果小二敢說一句不同意,別說他了,他的家人甚至是酒樓都會被牽連。
父重山看著小二“真心的?”
小二連忙伸手發(fā)誓“當然是真心的,若是不真心,小人愿天打五雷轟!”
父重山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伸出手。
小二看了一眼父重山,連忙走上前,將金子送到父重山的手中。
父重山傲慢的看著小二,然后又掃視了一圈四周“這樣,既然你誠心獻寶,本公子就笑納了——”
父重山一句笑納出口,突然一個淡藍色的身影直接在他面前出現(xiàn)。
這身影和陳爻剛剛的身影一模一樣,區(qū)別只是在于,這個身影是透明的,看起來明顯不是真人。
透明身影一拳轟了出去。
父重山看著這突兀的變故,臉色頓時一變,他還沒反應過來,卻看到一個藍色的拳頭已經向著自己轟擊了過來。
父重山本能的向后退去,與此同時,一道淡綠色的屏障突然從父重山的四周綻放,然而,這光芒僅僅持續(xù)了一秒,甚至一秒都不到,直接被就這藍色的影子轟的破碎。
那藍色的拳頭轟破屏障,再次向著父重山沖擊過去。
“孽障!”
父重山的綠色屏障破碎的同時,一個老者直接出現(xiàn)在父重山的面前,他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身體四周一圈一圈的勁風股蕩著,似乎極為不凡。
只是他的話剛出口,下一刻,身體直接被拳頭轟出一個大洞。
老者的臉上依舊保留著那種神氣的神情,他的右手因為慣性,依舊呈現(xiàn)著一個出拳的動作,只是伸出去一小段后,就無力的垂了下來。
父重山看著老者身上出現(xiàn)的洞,整個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鬼哭狼嚎的喊叫著。
只是,這一次卻沒有什么強者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