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事情也就算了,但竟然讓自己來接一幫雜役回歸,事不算大事,也不復(fù)雜,但是他就是覺得被打臉了,一幫雜役也值得他這個流云宗正式弟子來接?他們受的起么?
從來到這元鼎山,他就陰沉著臉,紀(jì)師叔得罪不起,把這幫雜役殺了,更是無法和紀(jì)師叔交代,但是把這些雜役折辱一番,出一口胸中郁悶之氣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不認為這些家伙是為紀(jì)師叔辦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大的可能是紀(jì)師叔用這些雜役表達自己的不滿,看來自己回去之后要挑選禮物給紀(jì)師叔賠罪了,想想就肉疼,心情就更不好了。
本打算也不等什么三月之期,直接把這些家伙抓回來,直接回宗。
但這低靈之地一點也不小,想到把這些家伙全部找回來三個月時間也就差不多就過去了,他就停留在這元鼎峰開始等待。
給予周泰功法之后,蕭奕五又逍遙了兩日,就開始往元鼎峰趕路,坐的是快馬,沿途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平坦之地更是有馬車代步。
他也曾想賣個順?biāo)饲椋堉芴┩校珜Ψ窖哉f還要送駐顏草,時間緊迫,只能先行。
說是三個月的時間,但又有誰敢最后一天才來?蕭奕五提前四天就趕到了元鼎山上,但上面的情景讓他大眉頭一鄒,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小菊一緊,渾身寒毛直豎。
除了他和周泰之外的所有雜役都已經(jīng)到齊,但是卻全部低頭跪在傳送陣上面,有一流云宗弟子在站不遠處,看向遠方。
不敢廢話,蕭奕五也乖乖的走到跪地的人群中,低頭跪了下去。
“人齊了么?”諸寅突然出聲問道。
“還……還差一人!”有人低聲回答。
“好,好的很!”諸寅的聲音帶著冷笑。
看到此情此情,擔(dān)心自己的同時,蕭奕五只能在心里說一句:周泰,你自求多福吧。
而此時的周泰正在抄錄功法。
天黑又天亮,所有雜役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直到正午的時候,才有一道身影從遠處而來。
當(dāng)周泰登上元鼎山頂?shù)臅r候,看到眼前跪在地上的雜役,和不遠處自己見過的那個流云宗弟子,就知道情況不對,紀(jì)婧歆這是沒來,找人代勞了。
腦海中這樣想的同時,開始往傳送陣上走去,不擔(dān)心別的,就怕這個家伙傳送的時候不帶自己。
“你這雜役架子很大啊,說三個月就真敢讓我等三個月……”
聽著對方的話語,周泰知道說什么還有三天時間也是惘然,對方明顯因為前一段時間受傷,加這次來接人,心中的怨氣要往自己這些雜役身上撒,而自己最后一個到達,更是明顯撞到了槍口上。
對此,周泰這一刻內(nèi)心確實很平靜,走到傳送陣之上,也不如別的雜役那樣下跪,只是安靜的站在了原地。
人都是復(fù)雜的,可以委曲求全,有時候卻可以因為一些理由,命都可以不要,比如:尊嚴(yán)
這諸寅是個筑基,真要動手,自己還是有一絲希望的。
君不見匹夫膽大氣如山,風(fēng)浪只需須叟間。
看著最后這個雜役的反應(yīng),諸寅更是怒氣上升,一個雜役死就死了,這樣不懂規(guī)矩更該死,就算紀(jì)師叔過問,一個雜役敢?guī)е鴥ξ锎鲩T辦私事也是死罪。
一聲劍鳴,一把飛劍直奔周泰而來,但卻最終在半途就停了下來,諸寅臉色陰晴不定,最后飛劍收回,一揮手,傳送陣的光芒亮起。
跪在地上的蕭奕五在傳送的時候,微微用余光看了一眼周泰,才發(fā)現(xiàn)對方手里拿著一枚閃閃發(fā)光的令牌,此刻,對于對方認識以為流云宗仙子的說辭,他才真的有點信了。
他卻不知,如果那令牌不好使,飛劍在前進一點距離,在他面前就會上演一場練氣戰(zhàn)筑基的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