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里對白心媚更加痛恨。
在蘇離住進嘉嘉大廈的第二天,香港警務處好幾位領導的辦公桌上,都憑空多了一個檔案袋。
檔案袋中最上面是兩份裝訂好的文件,其上記載著一宗案件。
第一份文件中詳細寫明了,朱永福伙同保險公司女員工喬喬,毒殺朱永福前妻,騙取高額保險金的全過程。
這宗案件的所有細節都被寫得清清楚楚,而在檔案袋中,還有各種證據和證物。
有照片、朱永福所使用的毒物樣品、甚至有朱永福和喬喬密謀時的錄音。
幾位領導很奇怪,這宗案件清楚明了,證據充足,直接抓人即可,隨便交給一個分區的警署都能處理,為什么會送到他們這里來?
當看完后面第二份文件,領導們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宗案件還牽扯到一位重案組組長。
因為毒物是朱永福向那個叫桑尼的重案組組長購買的,如此一來,情況就大為不同。
送文件的人大概是擔心桑尼有后臺背景,可以壓下此案,所以才設法將這份資料送到他們這里來。
他們調查了一下送資料的是誰,卻沒有結果,只好暫且先放到一邊。
案子不算大,但資料畢竟被直接送到了那么多領導桌上,在各級領導的督促下,警方很快就行動起來。
他們暫時沒動桑尼,而是決定先抓捕朱永福和喬喬,拿到口供再做下一步打算。
這天下午,朱永福正在家里跟福媽和朱瑪麗吃晚飯,氣氛十分沉悶,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門鈴忽然被按響,福媽起身去打開房門,便見門外站著一大群人。
前面是四名身著便裝,神情肅然的男人,在他們身后,還有一群身穿警服的警察。
福媽警惕的問道:“你們找誰?”
為首那人詢問道:“這里是朱永福家嗎?”
福媽聞言回頭叫道:“阿福,找你的。”
朱永福詫異的放下碗,起身走到門口,當看到穿警服的警察,頓時臉色一變。
他強自鎮定的對幾人道:“我是朱永福,什么事?”
為首之人將自己的證件和兩張文件舉到朱永福面前,道:“我們是警察,警方已經掌握充分證據,你伙同保險公司女員工喬喬,毒殺你的前妻,騙取高額保險金。”
“這是逮捕令和搜查令,警方將以謀殺罪和詐騙罪對你發起控告,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為首之人話音一落,其中一名便衣就一把抓住朱永福的小臂,將手銬銬在了他手上。
那便衣動作干脆利落,朱永福完全沒反應過來,手腕上便已經多了一副銀手鐲。
另外兩名便衣則是帶著大批警員進入房間,開始搜查證物。
此時朱永福臉色已是一片煞白,整個人都處于懵逼狀態,若非被警察抓住胳膊,說不定已經軟倒下去。
福媽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她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這個兒子,只覺腦子里陣陣發暈,終于跌坐在地,口中不住念叨:“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是這樣……”
為首的便衣和另一名便衣押著朱永福,在房門內側等候。
朱瑪麗雖然年幼,卻已經能聽明白警察的話。
她情緒失控的沖向朱永福,一邊捶打一邊哭喊道:“是你害死了媽媽,你這個壞蛋,你還我媽媽……嗚嗚嗚……”
警員們看著這一幕,不由心生惻隱,對朱永福更是痛恨不已。
如今這個家里只剩下一老一幼,又沒了經濟來源,以后可怎么生活?
朱瑪麗的母親沒有兄弟姐妹,父母也已相繼去世,連個可以收養她的人都沒有。
但愿老太太能堅強一些,把孫女撫養長大。
一名女警上前拉開朱瑪麗,這種情況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