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沒有開過,門縫處的灰塵卻少了很多,這說明剛剛有人開過我副駕駛的車門。
你放心,我不會直接舉報你的,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冤屈可以告訴我,我能幫就盡量幫。”
“那要是沒有冤屈呢?”副駕駛下面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增山遠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沒有冤屈就要看人了,長得漂亮的幫,長得丑的自己下手。”
“你這家伙!這么多年沒見了,還是這幅德行。”
“華夏那邊有句俗語: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人的性格可不是那么容易改變的。”
“滿嘴歪理。”
“嘖嘖!話說,你還真是神通廣大啊!居然能從檢察院的監(jiān)獄里逃出來。”
“今天押送我的女警是我警校的同學。”
“原來是監(jiān)守自盜啊!”
“本來我是不打算逃走的,都被送到這兒來了,我都做好準備在監(jiān)獄里度過余生了,但偏偏今天讓我碰到了你。”
“話說你是怎么認識我的車的?”
“我又不是被抓幾年了,上個月我才被抓的,你這個貓咖的老板,早就被各種報紙報道過了,你這輛張揚到極致的跑車但凡稍微關注一點就不會不認識吧?”
“是嗎?我現(xiàn)在這么出名嗎?”
“行了,別廢話了,增山遠你別說話聽我跟你說,我被抓起來是因為......”
“停停停!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么事等等再說,我先帶你出去。”說完增山遠發(fā)動了車子緊跟著夜狩源一的車駛向了停車場的出口。
“你確定能出去?門口可是有人檢查的。”
“放心,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抱歉,請等一下!”增山遠話音剛落夜狩源一的車不出意外的被出口處的警員攔住了。
“警官發(fā)生什么事了?”夜狩源一搖下車窗問道。
“原來是夜狩先生啊!別提了,今天有個重刑犯逃獄了,我們找遍了整個監(jiān)獄都沒把人抓回來,各個出口的監(jiān)控上也沒見她跑出去,所以只能設計崗哨檢查了。”
“原來是這樣,既然是例行公事,那就請檢查吧!”
“那就得罪了。”說完兩名警員檢查起了夜狩源一的車子,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后這才放行。
夜狩源一離開后緊接著就輪到增山遠了,兩名警員走過來剛要開口,增山遠就扔出了一個證件。
兩名警員下意識到接住證件打開一看,隨即臉色大變。
“長官好!”
“記住不要跟任何人說見到過我。”
“我們明白,長官放心。”
“嗯!讓開吧!”
“是!”說完兩名警員就讓開路,目送增山遠離開。
蜷縮在副駕駛下面的神奈川桂月整個人都傻了,她知道增山遠是公安的人,可公安的人再厲害也不可能僅憑一個證件就無視檢查隨意出入的。
“增山遠你......”
“別問了,這件事不該你知道。”
“行,那我就不問了,我能坐起來了嗎?”
“隨你!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監(jiān)獄了,附近也沒有監(jiān)控,你可以隨意了。”
神奈川桂月聞言從副駕駛下面爬了上來,坐到了副駕駛上。
“哇!這座椅的觸感,比監(jiān)獄的板床舒服多了。”
增山遠聞言翻了個白眼:“你能換個比較的東西嗎?幾千萬日元的車你這么一說一下子就沒b格了。”
“換不了,最近一個月不是板床就是審訊椅,我已經(jīng)忘了其他座椅是什么觸感了。”
“啪嗒~”增山遠隨手打開燈掃了一眼副駕駛的神奈川桂月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
在增山遠的印象里神奈川桂月一直都是一個極其驕傲的人,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