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養貓人
那個女犯人叫神奈川桂月,桂月在華夏那邊是農歷八月的意思,因為八月正是桂花盛開的時候,所以就有了這個稱呼。
在島國那邊,桂月也一樣是指代八月,不過是指代的是舊歷八月。
過去島國人以各種月份給自家孩子取名的有非常多,但是自從島國廢止舊歷以后這種情況就很少見了。
因此增山遠在第一次見到神奈川桂月的時候就對這個叫桂月的女人產生了一絲興趣。
當然,名字只是興趣的開始,神奈川桂月的顏值比較高才是兩人關系迅速變好的關鍵。
兩人的初遇是增山遠剛剛成為公安的時候,那會兒神奈川桂月也是剛成為警察。
兩人在調查一個案件的時候查到了同一個線索,借著這個線索查到了同一個關鍵人證,然后兩人因為這個人證的歸屬大吵了一架,最后還動了手。
先出手的是神奈川桂月,但最后的結果卻是增山遠贏了,帶走了人證。
本來增山遠以為兩人經此一役后就不會有什么交集了,結果沒幾天他們就又遇上了。
那天下午,好不容易放個假的增山遠開車出來采買生活物資,誰知道車剛停下來沒多久,就被交警貼了罰單,而那個貼罰單的交警就是神奈川桂月,她因為上次跟增山遠打架受到了處分,被罰到了交警隊。
增山遠在知道事情原委后感覺有些過意不去,正巧附近出現了一起命案,增山遠就出手幫神奈川桂月破了這個案子,她這才得以重回崗位。
經過這兩次碰面后,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慢慢的成為了朋友。
后來增山遠為了去群馬縣調查他姐姐的案子,徹底從東京消失了,兩人之間的聯系也就斷了。
時隔幾年,增山遠沒想到他再次見到神奈川桂月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嗚~”突然一聲急促的警報聲打斷了增山遠的思緒。
審訊室外的女警陰沉著臉闖了進來,不由分說的帶走了佐山琴子,并勒令增山遠他們待著這里不要亂跑。
“夜狩先生,這是怎么了?你剛才問了什么不該問的問題嗎?”增山遠一臉懵逼的問道。
“不是我!增山先生你沒聽到外面的警報聲嗎?”
“警報聲?”
“對,這種警報在檢察院的監獄里一般只有在兩種情況下會響起。”
“哪兩種情況?”
“第一有犯人死了,注意必須是死了,突發疾病什么的都不會拉響警報。
第二有犯人逃跑了。
一旦這種警報響起,所有的犯人無論身在何地都要第一時間被押回囚室,其余人則是在原地等候。”
“這種警報經常會響起嗎?”增山遠問道。
“我從事律師行業15年了,只遇到了三次,兩次是犯人逃跑,一次是犯人死亡。”
“這樣啊!那我還真是倒霉呢!”
增山遠和夜狩源一坐在審訊室里等了5個小時,直到天徹底黑了,兩人才被允許離開。
增山遠和夜狩源一來到停車場,增山遠掃了一眼自己的車,眉頭微皺,夜狩源一那邊并沒有察覺到增山遠的不對,他自顧自的表示明天他自己過來就好,他已經取得了佐山琴子的信任。
增山遠正好樂的清閑,他還不愿意跑來監獄呢!
于是增山遠對夜狩源一道謝后,轉身掏出車鑰匙打開了車門。
增山遠一坐進車里,猶豫了一下沒有打開了車子的內燈,而是直接說道:“行了,別藏了出來吧!我早就知道我車里有人了,這輛車前幾天剛剛去了郊區的山里,這幾天沒時間也沒好好洗一下,車身上都是灰塵。
我是自己開車的,駕駛位這邊的車門因為經常開關,灰塵會少一些,特別是門縫的地方,而副駕駛那邊的車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