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們兩個在打什么啞謎?組織?琴酒?把我都給搞暈了。”松田陣平打斷了二人的談話一臉懵逼的問道。
安室透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說了不該說的話,放在平常安室透是不可能犯這種錯誤的。
但現在得知諸伏景光還活著的消息后安室透的情緒有些激動這才犯了這種錯誤。
“算了,既然已經說漏了,那就告訴他們吧!”一旁的增山遠說道。
安室透眉頭一皺,說實話他不想把組織相關的事情告訴他們,一方面是因為組織的情況很復雜也很危險可能會把他們拖下水的,另一方面自然是因為公安那邊的保密條令了。
“我知道你在顧慮什么,但現在他們見到了景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已經被攪和進這件事情里了。”
聽完增山遠的話安室透嘆了口氣,他轉頭朝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說了組織的一些情況,以及他和增山遠現在正在組織臥底的事情。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聽完都覺得非常震驚,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日本居然還有勢力如此龐大的地下組織。
“所以當初景光他出事也跟這個組織有關了?”松田陣平回過神來后問道。
“沒錯,景光其實跟我們兩個一樣都是潛入組織的臥底,只是他被人出賣這才暴露了身份。”增山遠回答道。
“等等!遠,你說景光他是被人出賣的?”安室透一臉震驚的問道。
增山遠點點頭把之前從貝爾摩德那里得到的情報告訴了安室透。
安室透聽完后臉色瞬間變的陰沉起來,他之前就懷疑過,諸伏景光的暴露太不正常了,現在得到答案后,安室透內心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
“這些該死的蛀蟲,遠你那邊就沒辦法收拾他們嗎?”安室透朝增山遠問道。
“我也想解決他們,但是沒辦法啊!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甚至除了笛口晟和三原財閥以外我都不知道具體是誰跟組織有聯系。
不過三原財閥那邊我已經在布局了,他們也不是那種愿意屈居組織之下的角色,他們暗中培植了屬于自己的勢力,我現在就在等一個契機。”
“什么契機?”安室透問道。
“挑起三原財閥和組織爭斗的契機,三原財閥這些年暗中在東京的地下世界培植屬于自己的勢力,他們已經悄悄聯合了十多個幫派組織,實力不容小覷。
如果他們能和組織正面對抗的話,一定能讓組織暴露出一些東西來,到時候我們再出手,這樣最省事了。
用華夏的話來說這就叫做: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三原財閥嗎?沒想到他們暗地里居然做了這么多事,我居然都沒察覺到。”
“這還不是某些官員收了他們的錢,暗中袒護他們?”
“有官員跟他們勾結?”
“何止,前段時間宮子抓的人好多都是三原財閥那邊的。”
“等等!宮子?遠,你說的是花間宮子?”松田陣平又一次打斷了增山遠的話問道。
“對,宮子她是我在公安的后輩,從她入職的第一天就是我帶著她。”
“我去!難怪你敢拿著花間宮子的名頭嚇唬人,原來是這樣。”
“以后你們也可以用宮子的名義擺平一些事情,如果宮子來找你們的麻煩直接報我的名字就好。”
“這么厲害?花間宮子的名頭都能隨便用?遠你不會就是警備二課那個很少露面的警視吧?”萩原研二試探著問道。
“確實是我!”
聽到增山遠的回答,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會兒已經徹底麻了,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早就離開警察系統的增山遠居然不聲不響的爬到了警視的位置,還是公安警備二課的警視。
“行了行了!我的話題就到此為止吧!今天的主角還是景光。”說完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