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遠帶頭走到了諸伏景光身邊,其余眾人立馬跟上。
幾分鐘后,6人和多年前一樣坐在了拉面館里,面前擺著當面他們最喜歡的面。
“話說景光你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我當時明明看到......”
“這個說起來多虧了遠,7年前遠突然找到了我,說是想和我去抓兩個犯人。
當時我也沒多問就跟他一起行動了,然后那天我們兩個一起在路邊抓獲了炸彈犯,后來我才知道這兩個家伙埋設的炸彈正是松田和萩原拆除的那兩個,關鍵是他們手里還握有引爆器,我們也算是間接救下了松田和萩原。
當時遠提議要讓松田和萩原請客報答我們兩個的救命之恩......”
“我想起來了,那天你們兩個家伙挑了一間頂級壽司店,一頓飯吃了我半個月的工資。”松田陣平說道。
“當時付賬的是我。”一旁的萩原研二說道。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
“呵呵!松田那你還記得我們當時聊了什么嗎?”增山遠笑著問道。
“這種事情誰還記得啊!”
“貌似是說了一個fbi的搜查官,當時遠手邊正好有他的資料還給我們看了一下。”萩原研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我也記得,看來我們四個里只有某人的腦子不太好。”諸伏景光略帶調侃的說道。
“所以說在7年前景光你就看到過赤井秀一的資料了,然后通過資料知道了他的長相對嗎?”安室透問道。
“算是吧!然后我在組織身份暴露的時候,第一個追過來的就是赤井秀一,我知道他是fbi的人,所以想讓他幫忙把我的手機交給你。
誰知道他卻說現在還沒有到必死的局面,于是我們兩個打了個配合,我把手機放在胸口的口袋里,赤井秀一開槍射擊。
只是他射擊的角度故意偏了那么一點,沒有正中心臟,后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在一艘輪船上了,當時我體內的子彈并沒有取出來,我也不能亂動。
當時大和芳子在我身邊說明了一下情況,但她沒有告訴我,她到底屬于是什么勢力,又是怎么把我帶到輪船上的。
后來輪船停靠在了美國,我也被人接去醫院進行手術,這才活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那你又是怎么加入的fbi證人保護計劃的?”安室透追問道。
“說實話,我不太確定給我安排假身份的是不是fbi的人,因為我從來沒見過他們的長官,從頭到尾跟我聯系的都是當地警察局的人。
然后我就獲得了一個新的身份,還被送到了加州的一處農場里。
這樣的處理方式我感覺像是fbi的證人保護計劃。”
聽完諸伏景光的話增山遠眉頭一皺,他覺得幫助諸伏景光的人不一定是fbi,因為在增山遠的視角里fbi的人里大概率是有內鬼的。
原著里fbi的行動就多次受挫,從一開始的抓捕琴酒,到后來紅與黑的碰撞時,赤井秀一用假死成全基爾處處都透露出了問題。
特別是赤井秀一用犧牲自己讓基爾重新回到組織,按理來說基爾殺掉了組織最為忌憚的fbi探員,這一波已經成功洗黑了自己的身份,回到組織以后即便沒有受到重用,至少也應該恢復以前的待遇吧?
但事實上,基爾在組織的處境卻是異常的艱難,受到了非常嚴密的監視,她給赤井秀一傳信每次都只能發個酒名。
種種跡象都表明基爾的身份還是受到了組織的懷疑,甚至說可能已經被識破了。
赤井秀一的假死堪稱天衣無縫,大多數自己人包括朱蒂和卡邁爾都不知道真相,就連安室透一開始都被瞞過去了,這么縝密的計劃如此簡單就被識破了,很難不讓人懷疑fbi那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