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就讓鑒識課的兄弟們化驗一下!確認里面有沒有有氰酸鉀。”伊達航板著臉說道。
“莆田先生,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伊達航問道。
“我...我真的沒見過這個東西,警官我是冤枉的。”
“那這個包為什么會出現在你的身上。”
“我...我不知道啊!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我覺得這位莆田先生說的應該是真的。”看熱鬧的人群里一個帶著帽子,臉上涂了厚厚粉底的男人走出來說道。
一名警員見狀連忙上前阻攔:“你是什么人?誰允許你過來的?快退后!”
男人聞言摘下了自己的帽子說道:“我是工藤新一!”
人群中頓時一片嘩然,工藤新一這個名字在帝丹高中實在是太響亮了。
“這位莆田先生剛才說這個小包不是他的我覺得是可信的,首先這個小包的款式和顏色一看就是女人們常用的那種零錢包。
其次如果莆田先生要投毒殺人,剛剛他應該會主動去買飲料的,這才能方便他投毒,但是我剛才看到的是這位鴻上舞衣小姐去買的飲料。
最后也是最蹊蹺的地方就是你們警方的情報來源,就算莆田先生真的要投毒殺人,但他卻沒有付諸行動,向你們舉報的那個人是怎么得知他的計劃的?還知道他用了什么毒藥?
所以綜上所述,我覺得是有人想陷害莆田先生,伊達警部你覺得我的推理對嗎?”
“工藤新一”的推理引得在場的高中生陣陣驚呼:
“不愧是工藤新一啊!”
“名偵探你真是太厲害了!”
“工藤前輩我要給你生猴子!”
......
越水七槻身旁的遠山和葉聽到眾人的歡呼聲臉黑的跟鍋底一樣,她從人群中走出來,來到“工藤新一”身邊,拿出手帕在“工藤新一”臉上抹了一把。
擦去厚厚的粉底,“工藤新一”白皙的皮膚變成了黑色。
“平次!果然是你!你在干什么呢?為什么要扮成新一的樣子?”和葉叉著腰怒氣沖沖的問道。
服部平次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這么簡單就被識破了,眼看情況不妙,他連忙擺出一副遺憾的表情說道:“我其實就是想看看假扮成工藤能不能把他釣出來,這家伙總不能學園祭都不回來吧?”
遠山和葉冷哼一聲,算是勉強認可了服部平次的理由。
服部平次見應付過去了,暗暗松了口氣,然后轉頭朝伊達航說道:“伊達警部,雖然我不是工藤新一,但我剛才說的話是認真的,這位莆田先生十有八九是被人設計陷害的。”
“不管他是不是被人陷害的,東西是在他身上找到的,必要的流程總要走的,還是說你現在就有證據能證明這個包不是莆田先生的?如果你能證明,我立馬放人。”伊達航說道。
服部平次聞言眉頭一皺,現在這種情況下怎么可能證明莆田先生是無辜的?
“既然沒辦法證明,那還是按我們警方的程序走好了!把人帶回去吧!”
“等等!就算我不能證明這個包不是莆田先生的,你們也不應該抓人吧?畢竟莆田先生又沒有真的殺人不是嗎?”
“確實,他是沒有殺人,但氰酸鉀是什么性質的藥物服部你不會不知道吧?”增山遠走出來問道。
“這我當然知道了,只是莆田先生這種性質不就等于身上裝了一把刀子嘛!只要刀子不拿出來捅人應該就沒問題吧?”
“不不不,隨身攜帶氰酸鉀的性質應該是隨身裝了一把槍,而不是刀子,私自藏匿槍支是犯法的,拘留罰款都是附和法律程序的。”
聽完增山遠的話服部平次眉頭一皺,他之前跟增山遠一起辦過案子,對增山遠的邏輯推理能力有所了解,這么明顯的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