贓嫁禍增山遠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可現(xiàn)在增山遠非但不和他一起阻止警察把人帶走,反而站出來幫警察說話,難道這件事本身就是增山遠設(shè)計的?
想到這兒服部平次看增山遠的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增山遠見狀立馬意識到服部平次是懷疑自己了。
他也懶得跟服部平次解釋,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是一類人,兩個人還都處在認死理的年紀,他的做法他們是不會認同的。
隨后在服部平次不甘的眼神中莆田被伊達航帶走了。
警察走后服部平次跑過來朝增山遠質(zhì)問道:“增山先生,剛剛是不是你設(shè)計栽贓了莆田先生?”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這種話有證據(jù)嗎?”增山遠笑著問道。
服部平次表情一僵沒有說話。
“看在咱們兩個還算認識的份上,我就不告你誹謗了,下次注意。”說完增山遠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等等!增山先生,剛剛你難道沒看出來不對勁嗎?這么明顯的栽贓陷害,你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誰說我沒有看出來?你是覺得只有你有眼睛嗎?”增山遠反問道。
“你看出來了?那你為什么不告訴警方真相?”
“我為什么要告訴警方呢?”
“這...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看到有人被冤枉,不應(yīng)該站出來幫忙嗎?”服部平次說道。
“你這個觀點我不太認同,看到有人被冤枉是應(yīng)該要站出來幫忙,但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我?guī)偷摹?
我是一個有底線的人,我會幫的一定是值得我?guī)偷娜耍芸上В瑒倓偰莻€家伙并不值得我?guī)兔Α?
你要救的莆田先生,是米花綜合醫(yī)院的醫(yī)生,他為了完成一篇論文,故意給一個病人用了錯誤的藥,致使這名病人死亡,妥妥的人渣,這樣的人不管你怎么選,我反正是不會出手相救的。”
“救人難道還要分這個人是不是好人嗎?增山先生你太狹隘了!”
“孩子,是你還沒長大!”說完增山遠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增山遠的背影服部平次心里有種憋屈的感覺。
什么時候救人還要分這個人是好是壞了?
“平次......”
“和葉,你覺得增山先生的選擇是對是錯?”
“我...我會一直站在平次你這邊的。”遠山和葉沒有正面回答服部平次的問題,只是說自己會站在他這邊。
視線回到增山遠這邊。
“遠,莆田先生是你陷害的吧?”越水七槻小聲問道。
“沒錯,是我,剛剛在買飲料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鴻上舞衣小姐要往兩杯飲料里加那個小包里的冰塊。
我下意識的覺得那個冰塊有問題,于是就阻止了她。
在跟她的交談中,我知道了莆田先生為了完成自己的論文故意給病人用錯藥致人死亡的事情。
我沒辦法看著這種人渣功成名就,然后去禍害更多的人。
于是我決定幫鴻上舞衣一把,我從她那兒偷了這個小布包,然后找機會把它放到了莆田先生身上。
接著我聯(lián)系了航,讓他過來把莆田先生帶走。”
“可你這樣做最多讓莆田先生被拘留幾天,沒什么意義啊!”越水七槻說道。
“誰說沒有意義?在他被拘留的時候,我會讓人去米花綜合醫(yī)院去調(diào)查這件事,沒有他本人的阻攔,找出他用錯藥的證據(jù)問題不大。
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由誰拿著這個證據(jù)去起訴莆田先生,哪個律師敢接這種官司,普通人想告贏醫(yī)生,獲勝的概率不超過5。”增山遠說道。
“民事糾紛?涉及到人命了,這不應(yīng)該人刑事案件嗎?”越水七槻問道。
“哪有那么容易定性成刑事案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