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趣的事情?是什么?”
“電話里不太方便,我們見個面吧!”
“好啊!”貝爾摩德想都沒想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貝爾摩德這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這讓安室透有些沒想到,不過話都說了,安室透自然不會反悔,他和貝爾摩德約了半個小時后在米花中心醫院門口見面。
20分鐘后,安室透先一步抵達了米花中心醫院。
又過了五六分鐘分鐘貝爾摩德也趕過來了。
“呦!波本,好久不見了!”貝爾摩德沖安室透擺了擺手說道。
“十幾天也算好久嗎?”
“華夏有句俗語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可不覺得咱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已經這種程度了。”安室透面無表情的說道。
“唉?沒有嗎?難道是我自作多情了?”貝爾摩德裝出一副驚訝加傷心的表情問道。
“趕緊收起你這幅膈應人的表情,你最近都干什么了,怎么一見面就要惡心我?”安室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問道。
“哈哈~開個玩笑,不要這么認真嘛!”
“這可一點都不好笑。”
“真是不解風情,那就說正事,這么晚了把我叫出來,你到底發現了什么有趣的事?”貝爾摩德問道。
“你還記得讓琴酒和梅洛吃癟,到現在都沒有找到的那個大和芳子嗎?”
“這種事怎么可能忘呢!等等!波本你不會說找到大和芳子了吧?”貝爾摩德問道。
“也不算是找到吧!因為她已經離開日本了。”
“離開日本了!這怎么可能?出入境記錄里都沒有大和芳子的信息啊!難道她是偷渡出去的?這也太危險了,她不怕被蛇頭在半路上宰了?”
“不是偷渡,她是光明正大的坐船離開的。”
“什么?你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貝爾摩德催促道。
“其實很簡單,就是公安那邊耍了一個小手段,讓大和芳子頂替了一個要引渡回日本的女囚犯的身份。”
“原來是這樣,大和芳子居然被當做囚犯引渡走了,難怪琴酒怎么找都沒找到。
這件事公安應該辦的很隱秘吧?你是怎么知道的?”貝爾摩德問道。
“這就要從一個案件說起了。”
隨后安室透給貝爾摩德簡單敘述了一下增山遠再去藍色古堡前和網友見面時遇到的案件,只不過安室透把小生這個身份變成了自己。
“嘖嘖,波本你的運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呢!這種事居然都能被你發現,明天我就把這件事告訴琴酒,我都迫不及待想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了。”貝爾摩德幸災樂禍的說道。
“琴酒是不會氣急敗壞的,就算會,你也看不到。
對了,說起公安,你身邊不是也有公安安插的眼線嗎?你最近沒遇到什么麻煩吧?”安室透話鋒一轉問道。
“沒有,不過這兩天公安那邊好像有點不太對勁,特別是昨天,那個神奈川桂月一天跟好幾波公安的人接頭了,好像是公安內部出了什么事情。”貝爾摩德說道。
“公安內部出事了?真的假的?”安室透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問道。
“這種事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公安,我只是覺得那個女人和公安的情況好像不太對勁。”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要不要去試探一下?”安室透問道。
“算了吧!我的任務是雪莉,我對其他人不感興趣。”
之后安室透又和貝爾摩德交換了一些其他方面的情報,期間安室透多次試探貝爾摩德,但貝爾摩德的表現非常淡定,甚至有些漫不經心。
以安室透對貝爾摩德的了解,她十有八九是不知道高田悅子失蹤這件事的。
當然,也不排除貝爾摩德就是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