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田悅子,然后轉頭朝增山遠說道:“前輩,這件事能不能交給我全權處理?”
“這是你教出來的人,我也沒想過要插手。”增山遠淡淡的說道。
“無論我怎么處理您都不會管嗎?”
“嗯,一切都隨你。”
“好!那高田我可以放過你母親,甚至可以放過你,這件事我會幫你壓下來,一切都既往不咎,你還可以回公安工作。
但是從今天起,你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我的弟子了,你只是我養的一條狗,我命令你咬誰你就要去咬誰,不問對錯,不問緣由,你能做到嗎?”花間宮子語氣嚴肅我問道。
高田悅子愣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種口頭承諾真的有效嗎?警部就這么信任她的口頭承諾?還是說警部有其他讓她兌現承諾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