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起悅子來,我更想光明正大的部分把遺產留給她母親。
正當我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悅子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當悅子說想讓我回去見她母親一面后,我突然眼前一亮,想到這這么一個辦法。
我拜托悅子配合我,借助警方的力量來確認我生命的最后時光是由悅子陪伴我的,按我的計劃,警方的人應該是在一周以后才能找過來。
因為我當時有故意在白兔村警署的門口路過,那里的攝像頭是有拍到我的。
我問過一個朋友,如果東京的警察排查所有的監控大概需要多久。
那個朋友說了一周。
所以我打算在最后一天的時候停止他用藥物,讓找過來的警察見證我最后一刻的“懺悔”。
警察們同時也會見證,悅子在生命的最后,一直陪伴在我身邊。
警察們聽完我的懺悔,也看到了悅子的陪伴,這樣我就能合情合理的把我的遺產留給悅子和她的母親了。
可我沒想到,當我的計劃實施以后,我才知道悅子現在不是普通人,而是公安。
就算是我這樣的人,也知道公安意味著什么,所以我們臨時決定換一個地方。
我一開始選擇白兔村確實是因為白兔村里供奉著因幡之白兔,這算是我唯一的私心的,我是鳥取縣人,我想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死在帶有一點家長因素的地方。
因為這個私心,后來去下一個村落的時候,我選擇了梨花村,沒想到這么一個小小的細節居然成為了你們判定我身份的關鍵,真不愧是公安??!”
聽完原野博的話,增山遠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的遺產有多少錢?”
“我...我的遺產主要是畫作,錢的話只有幾十萬日元。
我的畫作現在市場價差不多是1000萬日元左右,我總共留下了21幅畫。
在畫家死后,畫作也會隨之成為絕筆,價值也會水漲船高,幾年內翻一翻是沒問題的。
這么算的話,差不多就是4億日元了?!?
“這么多?”
“這么少?”
增山遠和花間宮子同時開口說道。
“前輩,4億日元還少啊!這可是4億日元?。∥乙荒甑墓べY還不到500萬日元,我干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錢?!被ㄩg宮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增山遠聞言一愣,花間宮子一輩子都賺不到4億日元,這么看的話4億日元確實挺多的。
花間宮子的工資水平在全國也算排行前列了,至少超過了95的人。
島國說是人均400萬日元的收入,但最頂尖的那2的人,掌握了全國74的財富,這些人收入可是遠遠高處400萬日元的。
事實上在島國只要每年的收入在500萬日元以上已經算是中產階級了。
至于說增山遠,他現在已經是妥妥的上流人士了,對比他現在的財產,4億日元,跟個毛毛雨一樣。
說實話,剛剛增山遠在聽到原野博的遺產只有4億日元后,下意識的以為原野博是在瞎扯。
可這么一琢磨,增山遠瞬間覺得合理了。
“所以說,高田里辦公室的資料里夾著的森下智利的紙條,以及白兔村那家人的廚房里故意留下的指紋都是為了讓我們確認森下智利是真的,以及你一直都在森下智利身邊對吧?”花間宮子朝高田悅子質問道。
高田悅子點頭承認了。
“但現在你們已經暴露了,你打算怎么辦?”
“警部,您能不能網開一面,放過我母親?她年紀大了,如果被抓的話,會死在監獄里的,我愿意代替我母親接受懲罰,后續我會一力承擔所有罪責的,求求您了!”說完高田悅子就要給花間宮子下跪。
花間宮子見狀連忙一把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