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布置的很好,每一間房都有兩三尺的間距,間距中間用厚厚的石磚砌上,從外表看并不能看出什么。這是客棧特意為隔音設(shè)計的,無論你在房間里做什么,哪怕是拆墻,別人也不一定能聽見。
面具老人帶著王遠等人經(jīng)過一間天字號房間,隱約能聽到房間內(nèi)傳來尖叫聲,還有大口大口的喘息聲。
眾人只以為是某些人白日宣淫,搖了搖腦袋便繼續(xù)向前走。
其實他們并不知道,那間房間里的人才是在鐵掌門宅院殺人放火的正主——章瑞澤。
他們也不知道章瑞澤并不是在白日宣…
章瑞澤正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專心致志的練習鐵砂掌,房間里不時傳來他撕心裂肺的尖叫與大口大口的呼吸聲…
他臉上的汗水一直流,牙齒因為緊緊的咬合,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神情就像是上茅房便秘的樣子。
“啊!”
他又尖叫了一聲,將手從鐵砂中拿出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成了紅燒豬蹄,手心手背上都是淤血與擦破的皮,欲掉不掉的掛在上面。
“我的娘啊…這鐵砂掌不是人練的啊…”他欲哭無淚的感慨一句,即使是沒加熱過的鐵砂也讓他苦不堪言…
同時,面具老人走到天字號房間的最尾處,接著他停下步伐,靜靜站在房間門口。
眾人相視一眼,表情凝重。
王遠按住了腰間的大刀,如果情況不對勁,他的大刀就會狠狠地斬在妙手空空的身上!
水月宮的水月仙子將長劍握在手中,青玄劍派的趙長青與滄瀾劍派的李大元也緩緩抽出了長劍。
御器門肖勝使用的是暗器,所以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不過,若是有什么異樣,他的暗器絕對會第一時間發(fā)出!
鶴山老祖不喜兵器,仗著拳法縱橫江湖,他背負著雙手,謹慎的觀察四周。
面具老人站在門外,他站的比較靠前,眾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不到他任何動作。
眾人屏息凝神多時,靜靜等待面具老人伸手推開那門。
他們誰都不愿意當出頭鳥,他們對于妙手空空頗為忌憚,畢竟妙手空空以輕功聞名天下,他們生怕一推開門便會受到妙手空空的襲擊。
“是這里嗎?”王遠的一雙劍眉皺起,低聲詢問。
“嘿嘿,沒錯,就是這里。”面具老人干笑兩聲,說道。
王遠感到面具老人的聲音有些變化,但卻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一旁的鶴山老祖多了一個心眼。
王遠疑惑道;“那你怎么…”
話還沒說完,王遠就嗅到了一股香味。
這股香味不知從何而來,也聞不出是什么東西散發(fā)的香味,但聞起來很清新,它并不濃烈,像是薄荷一樣清涼,沁人心脾。
不僅僅王遠,其他的人也都聞到這股清新的異香
他們像老牛吸水似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感受著從鼻腔到胸膛都在蔓延的一股清涼。
鶴山老祖多留了一個心眼,他有些抵觸這異香,他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可能會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噗!”
王遠突然吐出一口鮮血,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鶴山老祖與福遠鏢局關(guān)系甚好,與王遠交情也不淺,見王遠口吐鮮血,便急忙問道;“王鏢頭,你這是…”
其他人也是臉色凝重的看著王遠,只有面具老人保持著原先的姿勢,不為所動。
王遠扭過頭來,眾人皆是大驚失色,王遠現(xiàn)在的臉色慘白無比,看上去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而且給人一種疲憊至極的感覺。
“這…這香味…有毒…”
王遠說完一句話,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他們沒有去搭理王遠,而是運功查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