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溪一步一步朝官兵們走來,清香撲鼻的味道彌漫在空中,這是她身上的花香味兒。
官兵們貪婪的呼吸空氣,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在這一刻,他們竟然將自己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一群廢物!”
面具老人看到這些官兵的模樣,忍不住破口大罵。
面具老人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炸響在眾人耳朵里、腦海里、心里。
眾人恍然大悟,回過神來,低著頭不敢再看顧若溪。
“你怎么來了?”面具老人看向顧若溪,冰冷的聲音中竟然帶著些許溫柔。
“我是來救姐姐的。”顧若溪心直口快,美目與面具老人直接對視。
面具老人冷哼一聲,說道“你還知道回來見我?”
聞言,顧若溪翻了個白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上一刻溫柔體貼,下一刻竟然冷漠如雪。
“我回來看你不好嗎?”顧若溪翻翻白眼,表情可愛。
“誰要你看?臭不要臉。”面具老人將腦袋撇向一邊。
在場一眾官兵驚掉下巴,不敢相信,這位姑娘竟然認識咱這位大人?
瞧他們如此親昵的對話…
唉…
看來自己是無緣與神女共度后半生了。
……
他們垂頭喪氣,心中正在滴血。
面具老人也不知他們的想法,面具老人走到顧若溪的跟前,一個爆栗敲在她腦袋上。
顧若溪吃痛,瞇著一只眼,吐了吐舌頭。
官兵們看到顧若溪如此可愛的一面,自身狀態更加低迷。
陳溫漫在房中,一雙美目差點沒瞪出來。
“小溪怎么會認識如此惡貫滿盈的歹徒…”陳溫漫喃喃自語,說道“待我出去以后,一定要她遠離此人,一定要她走上正途,切不可繼續墮落下去。”
面具老人說道“再有下次,老子非得打死你!”
顧若溪悻悻地吐了吐舌頭。
面具老人說道“你來這里干什么?”
顧若溪拍了拍胸脯,說道“我是來救人的。”
面具老人深深地看了顧若溪一眼,說道“來人,把這個小丫頭片子抓起來,關進小黑屋里,餓她個十天八天的,看她老不老實。”
隊伍中,立即有幾個官兵走出來,這些官兵板著臉走上前,對顧若溪伸出罪惡的魔爪。
顧若溪尖叫一聲,連忙躲到面具老人的身后,從后面抱住面具老人的大腿,她兩只腿不斷亂蹬,像個瘋狂的小奶狗。
在場眾人再次驚掉下巴,這關系也太親密了吧!
眾人連忙將腦袋撇向一邊,不敢再看。
欲抓顧若溪的幾名官兵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面面相覷。
面具老人無奈,對他們說道“你們先退下吧。”
幾名官兵得令,馬上回到隊伍當中。
顧若溪見官兵退下后,立刻松開面具老人的大腿,她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若無其事的站在一旁。
陳溫漫在停尸房里看得一清二楚,她的手緊緊握著窗戶的木框,忽然“啪嗒”一聲,木框碎成兩半。
“光天化日的,真是太不像話了!”陳溫漫氣不打一處來。
……
“咳咳!”
面具老人見顧若溪如此模樣,于是重重咳嗽兩聲。
顧若溪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將手伸進胸膛處,搗鼓老半天后掏出一塊木制令牌。
她將木制令牌高舉,說道“見此令者如見南陽王,爾等見到令牌還不快趕緊跪下行禮?”
官兵們愣住,他們可認不得什么令牌,所以壓根沒有人下跪,這讓顧若溪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