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找塊草地把臉鉆進去。
面具老人則仔細打量令牌。
這木制令牌平平無奇,木牌上面僅僅刻著一個“南”字。
突然,他眼珠子瞪得如牛眼般大,他恨不得把眼睛再睜大一點,再仔細瞧瞧這塊令牌的虛偽。
陳溫漫捂著額頭,頭疼不已,這絕對是真貨,而且是小溪親手從南陽王身上取下來的真貨!
……
顧若溪見面具老人的模樣,直接將令牌丟給他。
面具老人拿在手中,仔仔細細觀察一番,終于確認無誤。
“參見王爺!”
面具老人躬身行禮,并未跪拜。
而此時,他身后的官兵已然部跪下行禮,態(tài)度誠懇。
“參見王爺!”眾人齊齊說道。
顧若溪點點頭,眼眸中笑意盈盈,說道“諸位同僚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語畢,在場眾人沒有任何動作,還是原模原樣的跪著。
面具老人瞇著眼睛,說道“沒想到一陣子沒看到你,你居然長進了,都學會欺負我這個糟老頭子了。”
顧若溪吐吐舌頭,扮了個可愛的鬼臉。
“都起來吧!”面具老人對一眾官兵說道。
眾官兵得令,立刻起身。
陳溫漫滿頭黑線,心道“小溪這也太不懂事了,竟然就這樣將虎符拿了出來,也不仔細思考一下事情的嚴重性!萬一面具老人下手搶奪,我可沒有把握從他手中搶過令牌!太莽撞了,太莽撞了!”
房外,面具老人盯著顧若溪,對她整個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你剛才沒有在開玩笑?”面具老人問道。
顧若溪笑嘻嘻地說道“沒有,我是認真的?!?
語畢,她非常歡快的跑向停尸房。
幾名官兵出列,正打算將她攔下。
面具老人冷哼一聲,幾名官兵馬上退下。
“吱呀!”
顧若溪推開停尸房的大門。
她站在門口,小腦袋好奇的向里面張望。
她看到角落有打斗的痕跡,于是便興高采烈的走過去。
忽然,一把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把劍抵在她的大動脈,只要她有輕微的反抗,劍鋒便會劃過大動脈,而后血流不止,直至死亡。
她感受到劍鋒傳來的冰寒氣息,渾身顫抖不已,十分害怕。
“姐…不用開那么大玩笑吧?”顧若溪問道。
“哼,剛才的事情,一會兒再跟你清算?!标悳芈f道“我現(xiàn)在把你當成人質(zhì)押你出去,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的,然后我們趁機逃走。”
顧若溪遲疑不決,最終還是說道“其實…不用那么麻煩…”
陳溫漫疑惑不解。
顧若溪說道“面具老人…是我爺爺。”
陳溫漫一把將顧若溪推開。
“你怎么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