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來看看熱鬧,道友生得華夏模樣,說得華夏語言,可否告知來歷?”
劉姓男子雖然沒有祭出法器防備,但態度卻也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子樹淡然一笑,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了兩人幾眼,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兩位,我剛剛說了,我對兩位剛剛所說有些興趣,不知兩位為何說天神耶比思為邪神?”
天元道長和劉姓男子聞言臉色更是陰冷,兩人四目寒光閃爍,身上氣勢同時陡然大漲,殺機隱現。
“去!”
一直懸停在天元道長掌心之上的飛劍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李子樹眼前,速度比被打出槍膛的子彈還要快幾倍。
這天元長老的御劍術頗有古怪,竟然好像是一頭莽荒巨獸扔出的一根繡花針。
咄咄逼人的氣勢全在天元長老的身上,好似沒有為飛劍附加任何威力。
就算是李子樹,最初也將大部份注意力,關注到天元長老本人身上,對懸停在他掌心之上的飛劍不自覺的忽略。
這柄飛劍給李子樹的感覺,更像是天元長老的一件裝飾品,而不是殺人斗法的法器。
不光是懸停在天元道長掌心之上的時候給他這種感覺,即便是這柄飛劍無聲無息出現在他雙眉之間的時候。
竟然還是給他這種感覺。
若不是李子樹天然的對危險的感應更加敏銳,很可能便會被天元道長一劍刺中。
就在飛劍即將刺到他的眉心之上,李子樹的臉部突然翻起金光,好像戴了一個金色的面具一般。
而他的眉心處更是金光閃閃,似乎成了這個金色面具最閃耀的地方。
可倉促之間的一個防御法術還是讓李子樹并無多大把握抵御住這柄飛劍。
在“戴上”金色面具的同時,他的雙手金光閃爍,如同化作兩柄金光閃閃的老虎鉗,鎖向眼前的飛劍。
“叮!”
就像這柄飛劍出乎意料的出現在李子樹眼前一樣,這柄飛劍的攻擊力同樣出乎李子樹的預料。
堂堂煉神境修道者馭使的飛劍,竟然沒能擊破他倉促之間施展的“金光罩”。
在擁有了極致的突發性速度和無聲無息的特性之后,天元道長的這柄飛劍,殺傷力實在低的令人發指。
可李子樹不敢怠慢,他不能確定這是天元道長的試探,還是故意示弱。
一旦看出自己的破綻,再陡然顯露猙獰的尖牙,給自己來個一劍封喉。
因此,李子樹的雙手在飛劍被自己的“金光罩”彈開的時候,依舊毫不停頓的抓向飛劍。
“啪!”
李子樹一把抓住飛劍,卻不禁苦笑一聲,掌中的飛劍緩緩消散,竟然只是飛劍的虛影。
而天元道長的飛劍,竟然又回到了天元道長托舉的掌心之中。
好像從來就沒有動過地方,一切只是李子樹的幻覺而已。
劉姓男子面帶譏諷,嘿嘿一樂,一拍手掌道:“道友反應不慢啊!但若不是天元道長手下留情,恐怕道友剛剛就已經去了天堂吧!”
李子樹好像沒有聽懂劉姓男子口中的譏諷之意,依舊淡然一笑:“天元道長的飛劍詭異多變,可威力太小,還傷不了李某。”
經過剛剛這電光火石之間的一次試探交鋒,李子樹雖然差點兒被天元道長的飛劍刺中眉心。
但是,他卻也多少對天元道長的御劍之術有了幾分了解。
殺傷力太小的話,就算速度再快,也無法傷到他一分一毫。
這樣的飛劍,對付一般的同境界修道者還能占據上風。
可對付李子樹這種體法雙修的真正天才,這樣的飛劍,可就無能為力了。
無他,唯皮糙